今夜的月光特别亮,它透进熄了烛火的寝殿,洒下满室银辉。
司徒佩靠在大殿的宫柱上,被崔欣宜踮着脚拥抱。
她俩已经有些时日没有亲热了,只因崔欣宜来了葵水。
如今日子一过,少女便迫不及待了。
……
次日,司徒佩是在一种奇异尖锐的快感中醒来的,她猛地睁眼,只见薄被隆起,显然是少女在作乱。
半晌,女人平息了好一会才回过神,她软绵绵的一巴掌拍在少女脸上,骂她,“胡闹!”
少女却注视她,“司徒佩,你真的好美。”
女人不自在地转开了脸。
这一整天司徒佩都没怎么理她。
崔欣宜倒觉得有趣极了,她赔着小心地伺候着。
司徒佩见她这样就好笑,接过她亲奉的冰饮子喝了几口。
崔欣宜轻拽她衣袖,双瞳剪水,“殿下。”
司徒佩自觉晾着她也好一会了,于是问,“知道错了?”
崔欣宜乖乖点头,“知道了。”
司徒佩又睇她,“可还敢再犯?”
崔欣宜止不住弯起嘴角抿笑,但见女人脸上羞恼聚拢,她赶忙说,“不敢了不敢了。”
“你真是……”司徒佩本想骂她小yin贼,碍于人多,于是弹指给了她一个瓜蹦儿。
每每葵水过后的几天,崔欣宜总觉得心烦意乱,尤其婚后,只要一见到司徒佩就想扑过去。
今早她顺应心意地扑了,不过将人惹恼后便再也不敢了,是以她无比期盼夜幕降临,可偏偏如今是夏日。
好容易盼来了夜色,崔欣宜再也按耐不住她那颗躁动的心。
司徒佩已经洗漱去了,崔欣宜令人退下,自己悄悄打开了小门。
今日为司徒佩侍浴的是苏合与枫脂,苏合一眼就看到自家姑娘,眼神震惊。
她手一挥令二人退下。
枫脂抿笑,扯着苏合离开,连带屏风外端着衣物的侍女也一并离开。
原本还在享受按摩的司徒佩睁开了眼,刚想问为何不继续了,就见崔欣宜在岸上缓缓脱衣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