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音说的很小声,扶渊却听得很清楚,薄唇微勾,凤眸里盛满星辰。
抱起害羞的娇娇,二人额间相抵,似乎要望进她的心里去。
“阿音说话算话。”
目光瞥至她莹润的脚踝,红绳系着小巧铃铛正不断娇颤,音律动人,与他腰间系着的相得益彰,一唱一和,清脆悦耳,堪比无上仙境。
这还是三年前自己亲手给她系上去的。
另一只被他带去了楚国,与那些泛黄的信件,代替她,日夜与他相伴。
暖意浮上心头,英俊的公子俯下身子,掰过生晕迷乱的小脸,激烈的亲了上去。
扶渊将她檀口中的津液凶蛮地吸入嘴里,过了许久才放开她,意犹未尽地轻啄着她的嫩唇:
“音儿真乖。”
扶音只以为他在说她于慌乱中的臣服,下一刻才知道他的话中深意。
说罢,扶渊便拿过取下腰际的铃铛,系在她另一只赛雪的脚踝上,时隔三年,这对铃铛终于得了团圆。
“这样才好看,音儿说是不是?”
晨光初现,新雪却还未消融,懒懒地挂在枝头。
颤颤巍巍地压着黑漆漆的枝丫,下一瞬,便再也支撑不住,簌簌地落了下来。
正巧砸在树下人的掌心,被那人轻轻搓揉,然后使坏般的揉在了怀里人的脸颊上。
她的脸颊暖暖的,柔柔的,似玉生香,经雪更艳,让人爱不释手。
扶渊摸上瘾了,直到那团新雪化了都未离开,沁凉的寒意终于惊醒了熟睡的小人儿,秀气的小手揉了揉眼角,娇哼了几声。
“唔···阿渊哥哥别闹···哼···”
三年以后,这娇娇的起床气不减反增,越发的大了。
扶渊知晓她的小脾气,收回手,在沁凉如玉的侧脸落下数个温热的吻,轻唤到:
“阿音不是与哥哥约好了要一起赏雪,怎么这会儿不情愿了?”
若是再等上一会儿,日光大盛,新雪初霁,那他的一番心血不是白费了?
“哼···还不是阿渊哥哥自己···哼哼···”
小猪般的哼哼两声,为着那个承诺,扶音没有再继续说下去。
眼下自己身上批了件白狐皮氅衣斗篷,头上戴着个大红色滚雪狐边的观音兜,皆是扶渊一手挑选的,这几日包括吃饭,看书,乃至睡觉,她都得换着各种制式的衣裳被他肆意欣赏,他好像看不够,目光总是如影随形粘着她,要将这缺失的三年里的每一天都补回来。
眼下那人兴趣大发,竟将清晨还未睡醒的自己抱出了内殿,说要陪她赏雪。
亏得那人怀里极为暖和,才没将她冻着了去。
许是带着三分埋怨,睡意惺忪的扶音不满的在他怀里乱拱,落在扶渊眼里,倒真像只可爱的小香猪。
不过这是不能说出口的,否则小香猪生气起来也是会打人的。
“阿音···乖阿音···睁眼看看,嗯?”
哄着她早上醒过来他早已习以为常,没有丝毫久违的生疏,轻拍着她的薄肩,温柔絮语夹杂着不间歇的亲吻,唤着熟睡的小美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