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有太多的话要说,一时之间,涌上嘴边也只有这句话。
可这对于两人足矣,那些分别的忧思,再见到彼此的那一刻,就已被轻巧埋进记忆里,等待着崭新的未来将其填满。
扶渊眼下欢喜与欲望交织在一起,反倒令火烧得更烈,他一边放缓了身下的速度,一边回抱着扶音,凑近娇娇的耳畔:
“乖音儿,让哥哥边疼音儿边说好不好?”
“嗯,好。”
扶音娇娇的回答,小手却依旧紧紧攀附着扶渊的宽肩,不欲放开。
咬着她的耳朵,扶渊乐意看她海棠嫩颊染上醉人红晕。
“阿渊哥哥,你还未说你是怎么逃出来的···”
“音儿···我根本就没去晏城···嗯···我早已收到密函···晏城有诈···”
他好像亲不够她,说的模糊不清,扶音却彻底放下心来,她真的不是在做梦,欢喜之余又有些埋怨:
“怎么阿渊哥哥不与我说?”
说完又后悔了,当时他那般的处境,险急异常,只怕周围随时都有如夫人安插的眼线,怎么告知她?
“对不住···阿音···”
差点失去她的痛楚再次袭来,她于城墙上跃下的身影仿佛一道鲜红的烙印刻在心里,每想起一次,连呼吸都是痛的。
若是他来迟一步,他的阿音是不是就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冷冷的雪地里?
若真是那样,他恐怕真的会烧了整个宋宫给她陪葬。
扶渊抱紧她的玉背,将边城之事一一耐心的讲给她听。
包括他是如何将计就计,带着子慕和楚国士兵攻入晏城,拿下了姬如烈,以及之后的进宫揭露如夫人的阴谋,唯一没说他在赶路时的心急火燎,日夜兼程,跑死了几匹马,才终于赶到都城救下了她。
扶音听到**处,那人的动作也因着差点失去情绪更加激烈。
扶音连直起腰板的力气都没了,只能整个人以鹌鹑状伏在他的怀里。
“阿音不可以再做傻事,听到没有?”
唯有狠狠地占有她,才能弥补自己当时的心神俱裂。
扶音乌发四散,束发的玉笈早就不知飞去了何处,散落的青丝落在如玉的脸颊,衬得她美得越发惊心动魄。
扶渊将扶音覆在背上的乌发撩至颈后,大手肆意抚摸着光洁如镜的裸背,却发觉她的青丝越发长了,三年不见,已经长长了许多,乌压压的秀发甚至到了臀部,如同轻柔的柳絮,暧昧地搔着他的大腿。
原来他的阿音已经乌发及膝了。
“以后每天阿渊哥哥都给音儿梳头。”
“呜呜···好···阿渊哥哥···我好累了···”
扶音刚刚经历过大喜大悲,情绪大起大落,刚刚醒来又被他这样占有,精力自然不够,没一会就觉得头晕,方才已经逝去的疲累又袭上心头。
“阿音睡吧···一切都交给哥哥···不用怕。”
扶渊亲了亲她的额头,哄着她睡了。他将她拥入怀中,却久久的睡不着了,就这么看着她的睡颜,看了一整夜。
不过某人整整积蓄了三年的思念,怎么会就此被满足?
早在来的时候,他就已经让人备好了衣食,之后的一个月内,他都没打算出长乐宫。
他会让他的阿音知道,这三年里,他对她的思念,有多深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