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温柔和怜惜,他都不想给予,今晚他失控的次数太多,多到自厌。因为他的愚蠢,听信了她的谎言,他连家人都失去了!
步元敖恼怒起来,残忍地分开她的腿,故意羞辱她,弄疼她,一下子深深进入了她。
蔚蓝无法抑制地惨呼一声,不可想象的疼痛,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。
“还真是干净的。”他嘲讽地冷笑。
她感觉到,火辣剧痛的地方流出滑腻的**,是她贞洁的证明。
又能证明什么呢?
他没有再动,她沉浸在蚀骨个痛苦里,甚至失去了反应,两只眼木木地看着床帐顶,大概是烛火太暗了,她只看见一片黑暗。
短暂的停顿后,他剧烈地折磨起她,每一下都好像要把她锯成两半。蔚蓝死死地揪扯着身侧的床单,指甲好像已经划破了那上等的丝绸。可是她却连一声都发不出来,她有些怀疑,自己或许已经死了,他加诸身体的那些疼痛,只是地狱里的涤罪惩罚。
罪?她有什么罪呢?
步元敖冷冷看着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,期待她露出愤怒和怨恨,想享受她的痛苦和绝望,可是都没有,若不是她的眼睛过分睁大,他都怀疑她已经晕厥。
就在蔚蓝觉得自己再也无法支撑下去的时候,他极为用力地动了两下,她觉得身体里一热,他已经果断地退了出去。
他再没说话,阴沉着表情坐直身子拿衣服。
“元……元敖……”蔚蓝艰难地喊,声音很小,但是他还是低低地嗯了一声,算作回应。“你……救救蔚青吧。”
他听了,脊背一僵,冷冷笑起来,“果然是蔚家人,刚陪我睡了,就开始提条件。”他转回身子,不屑地看着她,“你的表现太差,没资格讲价钱,更何况,你凭什么要我救蔚青?”
蔚蓝没再回答,他觉得这是她的条件,其实……这是她的遗言。
这个世界她还有什么牵挂,就是可怜的蔚青了。
他看着她,请求说再也不想痛苦下去的表情,让她无法解脱。
她对不起的人,也只有蔚青而已。
其他人……该还的都还了,该了结的,就要了结。
“来人!”步元敖烦躁地喊了一声。
肿着脸的丫鬟垂头进来,步元敖光着身子坐在床边,吩咐道:”给我换衣服。”
他被伺候着穿衣,回头瞥了**的蔚蓝一眼,她也在看他。
他漠然说:“床单也换,脏了。”
蔚蓝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的背部,虽然已经穿好衣裳看不见了,可那道狰狞恐怖的疤痕从他的肩头绵延到腰侧,她只看了一眼,那道伤就好像烙在了她的心上。
她突然嚎啕大哭,无法控制,自己也不知所措。
父亲的这一刀,劈碎了她的人生,她的爱情。元敖还剩下了仇恨和疮疤,她却什么都没有了。
元敖厌烦听到哭声,置若罔闻地穿好衣服走了出去。
只剩丫鬟看着蔚蓝躺在狼藉中无助地嚎哭。
蔚蓝一辈子都没这么哭过,哭得声嘶力竭,泣泪横流,她以为已经绝望得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了,可还是如此委屈和悲伤。
元敖、父亲,他们的怨恨都有根由,可她呢?她承受的这些为什么呢?
她做错了什么呢?
丫鬟怜悯地看着她哭,连劝阻都有些不忍心。原本是怨恨这个害她挨了耳光的蔚家四小姐,可听她怎么哭泣,竟然没法再怪她。
这个女孩的哭声像是用尽全部生命发出来的,不知道她这样哭过之后,还能剩下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