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我忙完,就操你。
顾行礼走进书房不到十分钟,陆嘉果然来了。
没穿鞋,穿着他给的睡袍,头发还半干,悄悄地,从门口爬了进来。
顾行礼没抬头。
他能听见熟悉的呼吸频率,还有地板上传来的布料摩擦声。
果然,是跪着爬来的。
他一字一句看着报告,冷静如常。
书房的灯暖黄又沉静。
顾行礼坐在深色真皮椅里,身上是笔挺衬衫,袖子挽到手肘,正在安静批阅一沓文件。
他眼神冷静,像个在切割资本世界的猎人。
而他的脚边,跪着一个人。陆嘉跪得很乖,小腿贴地,头低着,不敢看他。
顾行礼伸手,掀起他睡袍一角——
果然,里面什么都没穿。
他笑了一声。
你知道我现在在工作吗?
陆嘉轻轻点头:知道……
那你来,是想我干嘛?
……不是想干嘛,我就想……趴在你身边,哪怕你不理我,我也不打扰你。
顾行礼摸了摸他的发顶,没有说话,继续低头工作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。
陆嘉没吭声,但身体越来越热,心也越来越痒。
他偷偷把脸贴上去,蹭顾行礼的大腿,蹭他衬衫的下摆。
陆嘉穿着睡袍,没穿裤子,光着膝盖跪在地毯上,头低得几乎快贴地,像一条静候命令的小狗。
他已经跪了二十多分钟。
顾行礼没有摸他、没有理他,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分给他一个。
只有偶尔翻页时,纸张的轻响在空荡书房里显得格外刺耳。
陆嘉悄悄抬头看了顾行礼一眼。
男人身形挺拔,背脊笔直,骨节分明的手在键盘上敲击,那张脸在屏幕光下冷得像霜。
他那一瞬间突然觉得自己不是陪他的,而是被放在他脚边的。
像个书桌配件。像个无声摆件。
可他喜欢。他跪着,脑子里空空的,只觉得后穴还在泛涨,穴口湿润得让人坐立难安。
那种被干过又没被处理干净的感觉,让他每一秒都觉得羞耻。
他努力用大腿收紧自己,可生理反应还是出卖了他——前端早已硬了,顶在睡袍下,黏腻又敏感。
顾行礼终于动了动。
他换了个坐姿,腿翘起,把脚搭在椅子另一边。
动作幅度不大,但一只脚正好轻轻蹭过陆嘉的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