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行礼低头看着,嗓音低哑:
张开。
陆嘉本能地放松,喉结滚动,喉咙微微敞开。
顾行礼掏出自己滚烫的性器,毫不犹豫地一挺腰——
整根没入。
喉咙被压得完全打开,像个顺滑的通道,陆嘉喉咙一紧,窒息感烧得他脑子空白,可这个体位让顾行礼进得顺畅无比,囊袋贴着他的脸,重重拍在他脸上,每次呼吸,都是浓重的、属于顾行礼的气味,像是彻底被主人的味道填满了身体,每次呼吸都是顾行礼的味道,骚得他下身硬得发痛。
顾行礼一手捧着他后脑,一手扣着他下巴,让他动也动不了。
他慢慢往外抽了一点,再狠狠顶回去——
整根,直接干到最深处。
顾行礼掐着陆嘉细白纤长的脖子,感沈清着自己的下身在喉咙里抽插,在每一次顶入时,喉咙处都会鼓起一道形状分明的突起。
湿热的喉管紧紧裹着,收缩按摩着前端,每一下都顺畅地整根没入,喉咙鼓起一个明显的弧度,像在操一个专属的肉洞。
这种完全掌控一个人的感觉让他上瘾,这种感觉,带着近乎野兽本能的快感。
强烈到,让顾行礼指尖发颤,心跳加速。
别乱动。
他的声音压得极低,一边操着陆嘉的喉咙,一边收紧手掌,控制着陆嘉每一次呼吸、每一寸吞咽。
喉结在掌心滚动,肉壁因顶入而收缩,像是在本能地迎合着他的操弄。
陆嘉羞得发疯,却兴奋得鸡巴又硬又跳,下身一片狼藉。而顾行礼操得越狠,他的心里就越沦陷。
陆嘉呜咽一声,身体轻微地痉挛。
顾行礼俯下身,低声在他耳边笑了笑:
小骚货,被操喉咙也能湿成这样?
他一边掐着脖子,一边加深每一次顶入,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,像要把自己的形状硬生生刻进陆嘉的喉咙里。
陆嘉喉咙被撑得失去知觉,泪流满面,小腹痉挛,却一动不动地任由顾行礼肆意操弄,彻底认命。
而顾行礼低着头,看着那张哭得媚态横生的小脸,感沈清到自己在他体内的进出——喉咙被他占满。
他的血液在沸腾,欲望燃烧。这才是他想要的。
这才是,属于他的狗。
——永远,只属于他一人的。
顾行礼深深地埋进去,在陆嘉喉咙最深处狠狠一顶,低哑喘息着在他体内爆发。
一股一股炽热的液体直接射进了喉咙。
烫得陆嘉浑身一抖,脚趾蜷紧,眼角迅速蒙上水雾。
他喉咙塞满了,鼻腔溢出浓重的男人气息,每一次吞咽都带着咸涩与滚烫。
顾行礼抽出时,还顺势在他湿漉漉的小脸和舌头上溅了些残留的精液,弄得他脸颊红润又狼狈。
陆嘉小口喘着气,双眼失神,嘴巴半张着,脸颊染着绯红,整个人像刚被操烂的小动物,脆弱又媚态横生。
顾行礼俯身,把他抱进怀里,像抱一件极易破碎的珍宝。
他用手轻轻拍了拍陆嘉潮湿的脸颊,语气温柔得几乎宠溺:小贱货,全部吞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