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皇帝般批阅完信息后,他朝裴行之招了招手。
直接问:“什么时候回家?我不想待在这了。”
说实话,他现在看见这个套房里的一些地方还有些怵,特別是墙角。
而且酒店肯定没有家里待著舒服。
“现在就可以。”裴行之说。
“你,还能忍多久?”
alpha的眸色晦涩幽深,粗大的喉结缓缓一落:“如果你不愿意,我可以一直忍。”
可惜许雾现在已经不是一张白纸了。
当然不会信男人的这些鬼话。
“那我说不要,你为什么还是要呢?”他歪了歪脑袋,认真发问。
裴行之:“……”
“宝宝。”
“我难受。”
alpha半跪在床上,平直地看著他,狭长的眼睛柔软繾綣,像是承诺:“別怕,我不会伤害你的。”
回到家后。
许雾才知道,裴行之的“不会伤害”是什么意思。
alpha戴上了止咬器。
黑色的合金框架贴合著alpha锋利的下頜线,口笼加口枷外罩看起来很牢固。
严严实实的像嘴套一般的止咬器牢牢地扣在alpha的脸上,只留下他深挺的眉眼。
慾壑难填的、沉黑的眸子,因为忍耐到极致眼尾泛起一抹红。
和黑色的止咬器形成了鲜明的反差。
许雾是第一次见alpha戴止咬器。
很多alpha都对这东西厌恶抗拒,觉得它看上去像是像是给狗戴的嘴套。
对alpha有侮辱性。
但……
確实像狗啊。
alpha本来都是疯狗。
儘管自己的恋人是alpha,但这也不妨碍许雾辱a。
並且幻想著如果裴行之不是alpha,是和他一样的beta,就不会生得那么大,也不会有可怕的易感期。
他们会更契合、更舒服。
但。
许雾起身走近,桃眼亮晶晶的,新奇地打量著裴行之。
——但即使是像疯狗一般的裴行之,他也很喜欢。
“可以摸一下吗?”
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