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再次亲吻,比之前所有几次都要激烈。
我不再使用精神力去抚慰西恩,也不再试图抗拒他的信息素,深度发Q是他本来就有的欲求,作为他的伴侣,这是我的义务。
我想给西恩毕生难忘的初体验。
当年我们的第一次,与其说是夫夫间的做-爱,感觉更像是半生不熟的朋友为了生存压力完成任务。
不光他难受,其实我也有点紧张。
且因为太过紧张,全程表现得过分冷淡,几乎都是西恩面无表情地在主动。
按照帝国婚姻管理局和生殖中心联合制作发布的雌侍守则。
没有一步多余的。
……白瞎了那么性感的身体。
很多细节都模糊了。
唯独这句感受,大概因为太失望,记了这么多年。
当然不敢说给西恩听。
话又说回来,当时的情景其实和今天有点像。
单纯的肉-体交欢不是目的。借此维持的精神域深度治疗才是最重要的。
但谁说两者不可兼得?
“……你不专心。”
雌虫压在我的唇上,低声抱怨,绿眸弥着一层水雾,后面的火又慢慢烧了起来,“在想怎么试?”
“嗯。”
我抬手一按,肩膀上的环扣松开,单肩长袍化作两片宽大的布,呲溜滑落在地。
我将它们展开,铺到西恩身后的石板上。
脱下这件后,我里面就剩一件薄如蝉翼、长到膝盖的短纱衣。
西恩双目火热,嘴里獠牙冒了个尖尖。他低嘶了一声,隔着纱衣贴过来。
他几乎一丝不gua,健美强悍的体格完全袒露在外。
脖子上的项链摘得只剩最里面一圈,黄金翡翠腰带靠最后一组挂扣半掉不掉挂在腰上。
至于绘着复杂图腾的祭祀短裙,贴在他的臀部,勾勒出起伏的曲线。
“又想要了?”
我捏着雌虫的下颚,肆意地亲吻吮吸。
得到允许,从而可以放开的那根线渐渐松了。
渍渍水声回响在耳边,我感觉身体蓦地热了起来,就像某处有火在烘烤。
西恩紧紧贴着我,硬邦邦的肌肉上,有一处格外柔软饱满,让我流连忘返。
我顺着西恩的下巴脖子一路亲下来,注视着眼前那随着呼吸一挺一挺的饱满胸肌。
“刚玩得不错,”
“少将阁下真了解我喜欢什么。平时没少练习?”
我揉捏住雌虫的胸肌,摸上去黏黏腻腻,是之前留下的痕迹。
“说说怎么练习的?”
我浅笑着,脑中瞬间闪过无数黄爆恶劣的词语,而我从中选出此情此景下,最能刺激西恩的那些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
三两下,我就让它再次可怜兮兮地泫然欲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