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太兴奋的缘故,初楹睡得迷迷糊糊,于黑暗中,滚到江瑾初怀里。
像个树懒一样,双手双脚扒在男人身上。
江瑾初吐了口气,她终于不再攥着情。欲的具象化。
抱他他受的折磨比摸他小许多。
结果,江瑾初闭上眼仅有几分钟,初楹的手重新握住,甜甜糯糯地说:“哇,好好摸。”
她晚上喝了酒,掌心温度好热。
女生的手心似乎装上一个开关,启动了欲望的阀门。
江瑾初倒吸一口气,试图拨开初楹的手,她不听他的。
初楹蹙眉,咕哝道:“不要这么抠,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。”
女生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喉结上,一样发热。
多亏黑暗提供了隐藏的场所,看不清男人额角凸起的青筋。
摸一下是不会少块肉,但备受折磨。
初楹的语言越来越肆无忌惮,“江瑾初,它在慢慢长。”
江瑾初全身的神经紧绷,在心里背诵刑法,缓解升起的躁动,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
嗓音已然微哑,喉结重重碾过。
初楹灿然笑道:“知道啊,它又变了,一点都经不住挑逗。”
她摸了不到一分钟而已。
酒后何止吐真言,是吐狂言。
明明是她动手动嘴,现在却倒打一耙,怨他自制力差。
江瑾初不想显得自己着急,他没有追到她,所以没有买避孕套,此刻他十分后悔。
不想再听初楹说些乱七八糟的言语,说了又不负责,俯身堵住她的嘴。
“你自找的。”
漆黑的主卧里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,泛起的靡靡水声涩情十足。
初楹的思绪混乱,一会儿漂浮在空中,一会儿处在深水里,快要沉溺。
“唔~”
她的大脑急促缺氧,呼吸变得困难,手掌脱力搭到被单上。
江瑾初今天怎么回事?
舌尖吮吸,她的舌根发麻,仿佛想把她吸到漩涡深处,共沉沦。
江瑾初的唇移到她的耳唇,初楹得以开口说话,“你硌到我了。”
“帮我。”凛冽的男声吐出两个字。
初楹拒绝,“你都不买套,不帮。”
她不知道他是什么尺寸,没法买。
江瑾初松开她的手,“那睡觉。”
初楹侧躺身,询问:“你想不想做?”
“想。”江瑾初实话实说,反正她醉了,第二天不记得。
初楹问:“那你为什么不买?”
江瑾初:“我不愿你想我只想这件事。”
初楹抬手摸上男人的喉结,手指来回摩挲,蓦然笑道:“江瑾初,你好可爱哦,你怎么不背夫妻义务?江检负责刑事案件,你知不知道民事案件里有很多因夫妻生活不和谐而离婚的啊。”
江瑾初点头,“知道。”
双层窗帘遮住了银色月光,眼睛适应了黑暗的环境,模糊看到彼此的轮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