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牡丹,一朵奇花绽眼前,两边诉求难两全。
若将花与人救难,恩义有亏心怎安。
若是坚守花之管,那病者性命赴黄泉。
我本侠义把德善传,如今却在两难间。
权衡利弊愁难断,道德天平左右颠。
这步棋儿难下全,心头好似千斤担。”价格不断攀升,全场一片哗然。成季宇摇了摇头,放弃了竞拍。
旁边谢婉歌冷哼一声嗤笑道:“论财力,你还是有点差劲哟,想想其他办法吧。”
成季宇不耐烦的瞪了她一眼,“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指手画脚,先把你自己的屁股擦干净吧,别被抓到什么把柄。”
七百万的价格再没有人继续跟价,随着落锤声响起,江同州成功拍下了那串粉晶手链。
工作人员将盒子送到他们身边,江同州接过粉晶手链,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下,轻轻地拉起关琮月的手,温柔地将手链戴在她纤细的手腕上。
关琮月纤细的胳膊柔若无骨,在粉晶的衬托下更显凝脂玉肌。
江同州的眸中满是欣赏,“这串手链很适合你。”
关琮月看着手腕上的手链,心中动容,可心里却隐隐不安,“江同州,谢谢你送我礼物,但这个太贵了我不能收,我欠你太多了。”
江同州按住她想取下手链的手,星眸中充满了深情:“在藏地的表白太仓促了,在这里我想重新说一次。我希望你可以成为我未来道路上的伴侣。”
“你……”关琮月脸上浮起一片红云。
当听到花碧莲为了骆宏勋出生入死,却在家族压力下,骆宏勋对两人的感情犹豫时,关琮月不禁皱起了眉头,眼中满是不忍与惋惜。
“你看这花碧莲,多勇敢的女子,一心向着骆宏勋,可他倒好,就因为家族的几句说辞,就踟蹰不前了。”
江同州轻轻摇了摇头,嘴角勾起一抹不以为然的笑。他放下手中的茶杯,缓缓说道:“你只看到了表面。骆宏勋并非无情之人,他身处家族之中,背负着家族的期望和名声。在那个时代,家族间的联姻牵扯众多,他不能只凭一己私欲就决定自己的感情。”
关琮月水眸涟漪起伏,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:“可是爱情难道不应该是最纯粹的吗?他要是真的爱花碧莲,就应该冲破这些世俗枷锁,而不是让花碧莲一个人在那儿苦等、苦撑。”
江同州的脸色微变,“他的犹豫是权衡利弊后的无奈之举。”
关琮月声音变得冷淡:“在我看来,没有什么比爱人在身边更重要的了。如果连自己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,这种权衡,不过是懦弱的表现。”
江同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愠怒,“骆宏勋在那种情况下已经在尽力地寻找两全之法了。”
关琮月冷哼了一声:“两全之法?我看他就是没有勇气。花碧莲那么好的女子,为他付出一切,得到的却是这样模棱两可的态度。”
江同州张了张嘴,想要再辩解些什么,但最终还是沉默了。
关琮月端起茶盏压了一口温茶,之前他们的关系一直处在一种微妙的情侣状态,互相欣赏、互相理解,然而此刻,就像一层薄纱被无情地撕裂,一种陌生感在他们之间蔓延开来。
江同州轻叩茶盖,试图压下心中莫名的烦躁。
舞台上的评弹仍在继续,古老爱情故事的在餐厅里荡气回肠,可精彩的评弹却再也无法触动两人的心弦。
这时,台上的评弹又换成了《杜十娘》。哀怨的曲调,如泣如诉演绎着杜十娘悲惨命运。更加重了沉闷气氛。
台下的两人,一个望着窗外的夜色,一个盯着手中的茶杯,谁也没有再说话。
一曲《绿牡丹》提前结束了原定计划,
回到种植基地的贵宾宿舍休息一晚,关琮月就一人先踏上了返回江市的航班。
江同州意识到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,直截了当说:“刘小姐,我们公司目前不接纳实习生。”
刘贝琪站在原地,轻咬樱唇,心中涌起一股不甘,看着江同州段然离去的背影,心中升起一片不解和失落。提起裙摆,踩着高跟鞋,快步朝着江同州追去。
“江同州,你再给我个机会解释一下呀。”刘贝琪一边喊着,一边加快脚步。忽然,她的高跟鞋没有踩在了楼梯的边缘,脚一崴,身体失去了平衡。整个人向前扑去。“啊!”
江同州听到身后传来的惊呼,回眸看去,看到刘贝琪跌落楼梯,下意识伸出双手,稳稳地接住了刘贝琪。
刹那间,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。刘贝琪的发丝拂过江同州的脸颊,她的眼睛里还残留着惊慌。
不远处躲在一根巨大的罗马柱后面的八卦媒体记者举起相机“咔嚓”一声,用镜头捕捉下来这一幕。闪光灯的亮光在昏暗的楼梯间如同一阵耀眼的闪电,划破了夜晚的平静。
第54章第54章
江同州见刘贝琪没有大碍,将她扶好站稳,快随地松开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