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洗手间,大白兔又软又可爱的丰满少妇已经穿戴整齐,坐在床边,俏脸如罩寒霜,都不看秦泽一眼了。
“曼姐,我闹着玩呢,别气别气…”这时候在喊妈妈,就是作死了。
秦泽坐在床沿,用脚碰了碰她的小腿。
“我以后多抽时间回上海陪你。”秦泽说。
裴南曼冷笑道:“你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香饽饽,我是不是还要回一句‘谢主隆恩’?”
秦泽用身子拱她:“呐,别生气了。”
裴南曼无动于衷。
他又拱了拱:“喂喂,这可不像往常的你啊。”
裴南曼面无表情。
秦泽耸耸肩:“懒得理你,我继续睡了。”
裴南曼咬了咬唇。
“睡觉咯!”
突然,秦泽把被子掀起,盖住亭亭玉立的少妇,两人瞬间在被子里纠缠了起来。
裴南曼正在气头上,哪这么容易让他糊弄过去,虽说不是血裔,但她的格斗术又老练又凌厉,这种翻滚一团的格斗手法也精通。
打着打着,喘气声就传来了,动静稍稍减弱,然后是裴南曼极压抑的呻吟。
再过片刻,波西米亚长裙,悄悄的挤出被子里。
俄顷,激烈的战斗方式就变成了单挑的反复平A。
事后秦泽又睡了一觉,起床已经是晚上七点,裴南曼并没有走,姿态慵懒的坐在客厅的单人沙发,无聊的看酒店自带的杂志读物。
“我肚子饿了。”秦泽揉着脑袋,赤条条的走到客厅。
“我是你妈?”裴南曼没好气道。
肚子饿了关我什么事。
余怒未消,但也不怎么生气了……果然,在感情稳定的情况下,要让一个生气的女人原谅你,最好的办法是睡服她……太粗俗了,读书人的事,不用如此粗俗,是愉悦。
要给她足够的愉悦。
秦泽抓起床头柜上的座机,订了顿丰盛的晚餐犒劳自己。
“晚上再吃一顿鲍鱼,鲍鱼真是个好东西,我喜欢吃,我秦家二公子也喜欢吃。”
回应他的是裴南曼的凶狠一脚。
等洗完澡,重新戴回口罩和墨镜,恰好套房的门铃响起,服务员推着银光闪闪的餐车上来。
服务人员退下后,秦泽和裴南曼相对而坐,品尝美食,期间,皮了好几万的海泽王频频给少妇夹菜。
试图用殷勤打消掉裴女王最后的余怒。
一顿饭吃完,服务人员进来收走残羹剩饭,紧接着,李达罡便登门拜访。
意识到自己即将飞黄腾达的李达罡红光满面,神采飞扬,进门就猛夸戴好口罩和墨镜的秦泽。
姿态摆的极低,言语间,恨不得给他当奴才,效犬马之劳。
“听厨房说您点了菜,我才如释重负,您没事就好。”李达罡小心翼翼的观察秦泽的反应。
奈何他不露本相,看不出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