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然被属于男人的雄性气息冲晕大脑一秒,听到系统的警告声立马清醒了,微糙的舌面横冲直撞,没有丝毫面向镜头应有的美感,却是跟亨特截然不同的感受,是含蓄、克制的,扣紧他单薄肩头的手都激动得发颤。
在卫渐东看来,这场吻跟平日里的吻戏没什么不同,身为演员,他甚至可以一秒入戏,或霸道、或温柔、或悲情亲吻一个人。有次带资进组的女主角太笨,吻了几十次依旧不会,嘴巴都快不是自己的。
这次不一样。
他少见地激动起来,越吻越陷进去,吻从柔软的唇吮咬厮磨,自发性地往下吻上凸起的喉结,还要继续的时候乔然推开了他。
他被恶心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立马用袖子擦拭嘴唇,把唇都擦红起皮了还不停下,卫渐东脸色难看,拉住了他的手,“你就这么讨厌我?!”
乔然这才抬头看向他:“你这是不道德的,无论我有没有男朋友,你这种强迫性的骚扰是猥亵行为。”
“哼哼,我不信你对我一点想法都没有。”
乔然皱眉,不知道他的自信从何而来,“我拜托你清醒一点,就算长得帅又怎么样?亨特的长相可是更符合我的胃口,他忠贞,且又是我的男朋友,你不过跟我见过几次面,连朋友都算不上。”
字字句句如刺扎进了卫渐东心头,他捏紧拳头,强忍好久才稍微平复心情,“你很爱他?”
“爱不一定看得出来才真实,就算不爱,也轮不到你。”
“还有沈知戾排队,对吗?你可真是……老谋深算。”
“你们都不介意当备胎,我还有什么好说的,舔狗舔不到就咬人么?”
“你——”卫渐东再度被乔然无所谓的嘲讽口吻气得说不出话来,又见他嘴唇嫣红,清丽面容满是愤懑,也意识到自己一时冲动惹恼了他。
道歉的话是不可能说出口的,他偏头看着金灿灿的日落:“我很小的时候就见过亨特了,那时候并不在国内,他早就是红极一时的童星。我是个丑小鸭,父亲千方百计也想把我推起来,但是他失败了,全身家当用于贿赂,贿赂于一个虚拟的角色,我没有逆天运气,失败是必然的。亨特成功出演角色出圈,收获钱财粉丝无数,而我却只能守着跳海自杀的父亲的墓地哭泣。”
乔然心想:“我想回家睡觉。”
【宿主你好好做任务,人家正在跟你互诉衷肠呢。】
“好累,想躺着了。”乔然一大早就被叫出去跟大佬打游戏,虽然吃好玩好伺候着,也让他精神疲惫不已。
卫渐东似乎没看到乔然敷衍的表情,自顾自说了一通,无非是羡慕亨特这么好,想唤起乔然同为贫苦人的同理心,然而他满脑子想回去。
“说够了吗,说够了我就走人。你还是好好拍戏吧,不要像亨特那样一声不吭退圈,在别人都快忘记他的时候再突然冒出来。”
卫渐东下颚线绷紧,“你诅咒我?”
“好心提醒你,怎么就是诅咒了?”乔然退后一步,防止狗男人又突然发难,“就这么跟你说吧,你不相信感情的话就好好演戏,珍惜你现在的地位和成就,亨特目前是比不过你,但他成长迅速,以后可不一定。”
卫渐东捏拳的手几乎要掐出血来,“好,既然你对他这么有信心,那我就让他彻底尝到失败的感觉,直到他再爬不起来。而你,会是我的!”
神经病!
乔然直接走人。
他到大楼门口看到一个眼熟的人,那是沈知戾的私人秘书,是电视里标准的秘书形象,戴着眼镜显得温文尔雅,笔挺的黑色西装干练十足。
他微笑看着乔然走过来,客气说:“boss让我安全把您护送回去。”
“有劳。”沈知戾这家伙肯定连他今天裤衩什么色都调查清楚了,更别说住址。他有点困,挨在车座就睡了过去。
过了一个小时才稍微转醒,听到不熟悉的男声说:“乔先生,到您家楼下了。”
低调豪车停在简陋老旧的自建房下,十足格格不入,路程不过十公里,再堵车半个小时也到了,秘书应该也等了他很久。
“抱歉,有点睡过头了。”
秘书笑着交给他一个精美的袋子,“这里头是补气血助眠的良药,请先生收下。”
乔然也不拒绝,沈知戾这人行事说一不二,拒绝这一次,下次就拒绝不得。
该想想今晚应该做点什么准备好呢?女仆装就算了,玩点刺激的,比如……龟X缚、湿X诱惑、鸳鸯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