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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节(第1页)

“哥你不也招人疼么?”孟以冬说。“哟,”萧升哂笑,把人抱紧了,“这可不敢承认,谁疼我啊,自打有了你,没事儿挨两巴掌也叫招人疼啊?”“打是亲,骂是爱,爸妈表达爱的方式不同而已……”“是吗?那你呢,你疼我吗?”萧升握着他后颈让他从肩上起来。“我当然疼你啦。”“怎么疼的?”四目相对,而后视线下移,萧升吻他之前问道,“我忘了,帮我回忆回忆……”孟以冬觉着这个问题回答起来也许会伤到萧升,因为他似乎真的没有‘疼’过人,他只会捉弄,摆布,甚至调戏他这个哥哥。萧升还在他胸口吮吻着,孟以冬伸手撩开了浴袍的下摆,肌肤相触,萧升明显怔了一下,孟以冬便展臂搂住了他脑袋,轻声说,“我学着在床上疼你好了。”不等萧升说话,孟以冬将他推躺了下去,双膝跪在他腰两侧,大号的浴袍披在他背上,下摆掩盖住了两人私密处,孟以冬稍微抬了抬屁股,手探到他那根硬物上,扶住了才往下坐了半寸。“呃……”有些酸胀,虽然在浴室已经做了大半的准备工作,这会儿他还是有些怕被完全进去,萧升本来是看着,可他笨拙的实在令人心急,萧升便重新坐了起来,“我来。”孟以冬脸色绯红,羞愧的倒在他肩窝里,“这样坐下去会很痛的吧……”“当初玩命撩我的时候怎么不早想清楚这些问题?”含着情人间特有的愠怒,萧升翻过他身子,压在他背上,让孟以冬产生出一种接下来会被操到灵魂出窍的错觉,他开始后悔提起谁疼谁的话题,否则萧升应该不会以此来惩罚他当初的胡撩且逼迫。萧升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抓着他手腕将他双手扣过了头顶,又扶着自己抵到了他身后的穴口,进去时什么也没说,光听着孟以冬喉间的嘶鸣越发兴奋起来。“哥……”“叫名字。”“萧升,你可不可以轻一点?”孟以冬刚一回头,萧升就堵住了嘴,他不让他求饶,他开始打心底里推翻了自己之前的理论,什么他的宝贝他不舍得弄伤,这条应该改成,他的宝贝只有他能弄伤,至于伤多少,也是他来定。孟以冬在他后入撞击了一番后又被抱了起来,背对着他坐在他根部,肉体碰撞出吱吱的潮湿声,混着萧升粗重的喘息,他听见他叫他,“冬冬……”“不叫宝宝了吗……”“嗯……我有事要问你……”尾音有些长,他的动作也放慢了下来,孟以冬感觉那根东西在他身体里剧烈的颤了一下,大约是射了,射的太平静又太敷衍,而后他被放倒在床上,萧升覆盖下来,摸着他侧脸说,“你好像从来没告诉过我,你到底是怎么想的。”“什么?”萧升的手从他太阳穴游走下来,捏住了他下巴,“我在问你,什么时候开始,没把我当哥哥了?”孟以冬看着他,一时没动嘴,又听他说,“你只是顺从我?”“不是!”那或许难以启齿,孟以冬耳根子也发烧,他觉得这个问题的答案经过他的口说出来,恐怕会带出一团熊熊的火焰,灼伤了萧升和自己。他拧了拧身子,又撑住了萧升的肩膀,“以后再说行么?”“我明儿可就走了啊,”萧升不依不饶,“这问题我问过康雪,她说了我一顿,可我还是想知道。”孟以冬扣他脖子拉他下来,亲了亲他的唇瓣,“等你去香港了我再告诉你。”“现在不能说?”萧升问。“不能,”孟以冬挺腰蹭了蹭他下半身,“进来吧,还想要。”萧升叹一口气,亲他的时候,手摸到他屁股狠狠捏了一把。孟以冬打开腿,在他重新进来的时候,额上铺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,他叫的动情,让萧升塞在他体内的那根东西又胀大了几分,他感受着萧升毫无节制的进出,和次次到顶的程度,脑海里闪过无数个画面,他不是不回答萧升的问题,而是短时间内找不到合适的答案给他,就像他脑子里这些画面,杂乱无章,张张情欲皆浓。不想你“车钥匙我放在鞋柜上了,”机场广播催促登机,萧升把孟以冬拉进怀里嗅了嗅他发丛间的香味,“照顾好自己,下次回来要是发现你瘦了,三天别想下床。”“知道了,”孟以冬也舍不得,他不说,却是拽着他腰间的衣服不肯撒手,只等广播声再次响起,才小力气的推了推他,“去过安检吧,别让陈教授等急了。”目送他过安检,玻璃窗外的天空飞过了几趟航班,孟以冬心里琢磨,依着萧升这个性子,估计下个礼拜就得回来一趟,想到这忍不住嗤笑了一声,过了会儿,他从机场出来,站在路边打了辆车。“去哪啊哥们儿?”司机冲着后视镜里的他问。“桃峰陵园。”回家前,他独自去陵园陪了典典一会儿,告诉他萧升哥哥去香港了,还告诉他,下一次来看他可能会比这次间隔的时间要长一些。夕阳拨开云雾,霞光铺了大半个北京,孟以冬乘车回了家,他睡了一觉,这一觉无梦,睡的很长,等醒来看手机,时间是凌晨三点,姨父还是没有回来。日子从这里开始不知不觉过得更快了,只是他还得承认自己预估有误,萧升并没有很快的悄悄回来给他惊喜,工程初期,他忙的不可开交,偶尔孟以冬会接到他的电话,他总问他在干嘛,问他有没有想他,还问他什么回复上次在酒店问的话,孟以冬统一了一个回答,在上课,不想你,还有,没想好。其实除了逃避萧升那个问题,和用‘不想你’这样的话来阻止他动不动就往回跑,孟以冬其他时候都很乖,萧升去了香港,萧全钧回了哈尔滨,家里还剩他和大姨父两个男人,白天他和姜珩交替照顾,晚上便回来温习理论课文,他会把祝山也带回来,强迫他休息,调整他的作息。开学一个多月后,孟以冬的托福成绩就下来了,分数高的让毕然咋舌,实验班里那阵子都在折腾去匹兹堡科研训练的事,基础课考试,托福考试,签证,教授还发布了研究性课题作为大三下学期的期末考试内容,一时间,神仙打架,想见老师都得排队。如此课业繁忙,学校医院两头跑,三月尾巴上,孟以冬总算是生病了,教授特批了几天假,让他别去学校祸祸人。重感冒引起轻微的心肌炎,蒋秋燕连着蒋春云一同将他从病房赶回了家,蒋秋燕那段时间正好停药休息,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挥了他一拳,说以后不打电话叫他不许出现在医院,孟以冬无奈,被蒋春云和祝山带回了家。“妈,我是学医的,我知道自己什么状况,你们担心的过头了!”这是他被蒋春云逼迫躺在床上时说的话,蒋春云听不进去,在厨房给他做营养餐,祝山则端了杯开水站在他床边,眼神里有些怜悯,朝他使了个眼色说,“先躺着,越动她越操心。”“姨父,”孟以冬发着烧,脸红嘴干,头是晕乎乎的,却也实在睡不着,“您帮我把妈妈送回大姨那儿吧,行么?”“我哪敢,”祝山压低了声音,“她们俩一条心,你安心睡会儿,别反抗了。”“……”孟以冬还要说什么,突然又猛地咳嗽起来,蒋春云从厨房冲进来,坐在他床边拿手在他背上给他顺气儿,“你哥走前跟我说别让你总往医院跑,我想着你去了你大姨心里高兴,这回没听你哥的话还真把你闹出毛病了!”“咳……”孟以冬压住嗓门平复呼吸,“妈,这就是一感冒,咳,况且这心肌炎是轻度的,跟没有一样,哥就这点随您,总爱小题大做,您别跟哥说就是了。”“你还说我小题大做,我照顾你们这么些年让你们生过病吗,”蒋春云说着,哀怨了些,“你胃不好,辣一点的我都不让你吃,来北京倒让你哥惯的你犯了好几回胃病,身子骨这么弱,成了我小题大做了?”“孩子就怕你太担心,”祝山解围道,“秋燕那你没日没夜的照顾,你当他没看在眼里啊?”“姐夫,我能有你累么,”既然说起,蒋春云也一并把心里话和盘托出了,“我不过是在病房陪着,况且姐她状况有好转,我根本没怎么辛苦,你呢,你打算几时在她醒着的时候见见她?”祝山被揶揄,不好反驳,又不能顺着她的话应下来,只说,“她要瞒着,我怕她不高兴嘛不是。”“一个二个,榆木脑袋,”蒋春云把孟以冬重新裹了个严实,“看来我从临床转了纪委办是错的,我应该从呼吸科转精神科去,专治你们这些一根筋。”躺着的站着的一时都没吭声,过了会,气顺畅些,孟以冬才拿手扯了扯她的衣角,“妈,厨房是不是煮着什么?”“呀!”蒋春云乍然,起身朝外走,“我锅里要炖干了!”祝山挪回视线,无奈的笑,孟以冬难得看他有这副神色,叫了他一声,“姨父。”“嗯,”祝山应道,“怎么了?”“昨天我听您接电话,是有什么事吗?”“领导关心,汇报了下情况,”祝山想了想,又说,“这次假期太久了,部队里还有很多任务,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归队。”孟以冬没有问他可不可以不回去的话,祝山是老兵,肩上有军衔,也有一份沉甸甸的责任,就像萧全钧说的,他们这一辈人,家和国之间到底是无可衡量的。吃过药,孟以冬休息到了晚上,醒来家里没人,床柜上的水杯下压了张字条,大姨父留的,说肿瘤科大夫今天组织三次会诊,他们先回医院听医嘱,还说醒来不要乱跑,厨房留了饭菜。孟以冬给姜珩打了个电话过去,拖着酸软的身子下床,等电话接通的间隙,把饭菜端到了微波炉边上,几个菜打算排队热一热。“孟以冬,你好点没?”姜珩开口便问。“我没事,大姨怎么样?”“大夫把他们叫去办公室了,说要跟家属说明一些问题,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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