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他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无论景父再怎么打回去,都只剩下忙音。
他挂断电话,景母紧张地凑过来询问:“怎么样了,是孟家放出的证据吗?我们家该怎么办啊!”
景父冷冷睨了她一眼,转身看向坐在一旁面色平静的景有容。
“景有容,你做了什么?你是不是又去动那个温听晚了!”
景母一惊,也看向景有容。
“有容。。。。。。真的是你做了什么吗?”
景有容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,依旧是那副千金大小姐的模样。
“温听晚,就该死。”
“也不知道景大小姐,和温听晚有什么血海深仇。”
谢景琛站在不远处,靠着门边,凉飕飕地说。
景有容瞥了他一眼,眼神中都是鄙夷与不屑。
“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私生子?你和景家有什么关系?”
她从小就是要什么有什么,从来没经历过任何挫折。
她为什么要在一个卑贱的继女身上吃亏?
凭什么裴疏野和孟劲深,都要护着那个废物?
她景有容才是最该被重视的,他们都该把她当做珍宝!
她就是要温听晚死,即便是伤敌一千,自损八百,她也要温听晚死!
谢景琛冷哼一声,耸了耸肩。
“不告诉我也无所谓,你该告诉的人来了。”
他嘴角带笑,眼神寒凉,伸手推开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