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林怒不可遏地闭了闭眼,太阳穴的青筋凸了凸,心中戾气横生。
灵炉是修真界公认最为卑贱之物,一月最少十日处于情热期,只是用来泄欲所用的工具,但眼前的人可是清树真君,怎么可能。。。。。。
“从前师尊体内的禁制压制住了情热,所以血脉不显。。。。。。。但因为师尊突破,破开禁制铲除了心魔,也再也无法压制血脉中的本性。。。。。。如今元气大伤,灵力耗尽便显出端倪了。。。。。。”佘离察觉到江林扫过来的冰冷目光,加了一句:“师尊若是我不信我,大可以寻别的医师来问。”
江林不需要寻别人问,佘离不敢在这等大事上骗他,若是他想不起那些记忆,那么他的禁制便会压制住所谓的血脉,以他的性格便会顺着剧情给的提示和三个徒弟反目成仇,最后结果可能为他赢,可能依旧如旧。
但若是他想起了那些记忆,那主神便要利用这个体质永远将他从高高在上的神坛上拉下来,让他依旧和剧情中的一样,被自己的徒弟搞垮。
那个畜生还真是不改初心啊,从前头尾都是想要将他的桀骜骨头根根敲断了,将他踩进泥里。
“师尊,我这里有清热丹应该能暂时压制着。。。。。。”佘离连忙在储物袋中翻找。
江林视线很淡的落在赵天肃身上,“你出去。”
赵天肃心中那根弦就这么毫无预兆的绷断了,舌根发苦,仿佛吃了黄连,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帐的,他在外面为师尊筑起结界,同时站着一动不动,像个落魄的看门狗。
佘离的动作都顿住了,惊喜地叫了一声:“师尊?”
“脱了衣服,滚上来。”江林的语气有些烦躁,灵炉之热,根本无药可以压制。
佘离还跪着便飞快地解开衣襟,站起来的时候踩在衣裳上,还不小心磕在地上,连滚带爬地凑到江林身边。
他那张脸的确妖艳好看,但奈何满脸讨好谄媚之色显得艳俗。
江林的视线往下扫过去,心情不好,说话也难听冰冷:“生的小物件再多又有何用,看着碍眼。”
佘离缩了缩腿,盯着师尊不耐的俊脸,是男人自然不甘雌伏,且灵炉本该是□□的那位,他原本心中还生出了些许期待,如今听师尊的意思,似乎并不是他理解的意思。
“师尊,不如让我。。。。。。”佘离露出一点野望,哑着嗓子话没说完,便被江林一巴掌扇倒在床榻上。
“你想说什么?”江林原本就烦,这逆徒居然敢生出以下犯上的心思,便更觉得怒火中烧,下手没轻重,佘离半边脸都麻了,吐出一点血水。
佘离这下彻底乖顺了,乖乖朝着师尊分开膝盖,手攀上江林的肩膀,轻轻地吻落在师尊的鼻尖。
那双妖瞳痴迷,肿着一张脸,轻吻他的唇角:“师尊,不气,都是徒儿的错,您狠狠的惩罚我吧,我不敢的。。。。。。真的不敢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江林没心情接吻调情,浑身那股烈火,烧得他心情不虞,脑海中都是如何将那畜生碎尸万段,最好是永世无□□回。
江林按下佘离的脖子,几乎完全没有顾及佘离的死活,佘离疼得直抽抽也不敢乱动,他承受着师尊完整的怒气,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他生气了,只是乖乖地抓着师尊的衣角。。。。。。
江林的情绪甚少这般失控,若这不是他的身体,不是他从前生活的世界,他不会这么恶心,但偏偏那畜生就是这般会恶心人。
谁说灵炉只能成为下娼?谁说灵炉只能雌伏?他偏偏不信这个邪,他是个男人,如何做还不是他说了算?
。。。。。。
等江林不似刚刚那般怒火焚烧,佘离若不是玄蛇,怕似早就被他按进被褥中捂死了,身上也有他施暴的痕迹,佘离腹部都出现了片片蛇鳞,似乎在下意识地保护自己的身体。
江林松开手,佘离便大口大口呼吸着,察觉到江林情绪的好转,他便抓紧机会示弱讨饶:“师尊,您行行好,可怜。。。。。。可怜我好不好?”
江林动作停住,眉眼清冷,眼底闪烁着丝丝欲念,他问得冰冷,“怎么可怜你?”
佘离双手抱住师尊微微下弯的肩膀,视线临摹着师尊精致清冷的脸,越是冷淡,他越是喜欢,有一种抱住高悬明月的感觉,蹭到江林紧抿的唇角,低声道:“师尊舌头给我亲一亲好不好?亲一亲就不疼了。”
江林蹙了蹙眉,似有些不愿,佘离便讨好地舔他的唇角,发出呜呜的求饶声。
最终,江林轻轻张开一点唇,佘离便如愿地吻住了师尊的舌尖,双眼定定看着师尊逐渐泛红的眼尾,贴着他的唇角。他最会讨乖:“师尊,不要生气,我愿意当你的灵炉,我只听您的话。。。。。。弄死我都可以的,师尊。。。。。。”
江林眉梢微微舒展,察觉出自己刚刚的无理和佘离的无辜,轻轻拢了拢佘离的发丝,像是在揉他的脑袋,佘离眨了眨眼,更紧地贴着江林的身体。
江林甚至连外袍都未褪下,可见其敷衍。
成为一个站桩的赵天肃,没有屏蔽自己设下结界内的声音,受虐似的听着师尊和师弟欢好的声音,听着佘离那痛苦又快活的叫声以及师尊最后哄人似的说没事。
赵天肃身体内像是有什么东西被血淋淋地剥了下来,自此他对师尊那点自欺欺人的感情变得疯狂而又偏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