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空期让妖慵懒。“你真的很敏感耶,沐景……都用了道具,感觉来得还是那么快。”慕安澜满足地打了一个呵欠,有一搭没一搭地,在领导胸口画圈。颇有闲情逸致——“猜猜我画的是什么形状?”他发出不成调的呻吟,“圆……嗯……哈啊……别…别这么……”叫是这么叫,不忘扣着一只手,十指紧扣。“别怎么?”她似笑非笑,按着乳头来回拨弄。静寂之后,剧烈的抽动带动着兔妖胯骨的摆动,不愧发情期长的名头,往里挤入。作人者……人恒作之。难得坏一次的大妖尝到了使坏的苦果,大腿和鸡巴都在抖的弱兔子,疯狂操弄着柔软包裹的最深处。“唔——”慕安澜瞬间被操软了腰,滚作一团,尖叫着让他,“停…停下!”“澜澜…刚才……没停?”现在、换他不会停下。狠劲有限,几下疯狂足够让她先他一步登顶。慕安澜嘤嘤呜呜挤了两滴鳄鱼泪,蜷缩着,终于放出禁锢已久的鸡巴。体液交缠,连接着性器。粗壮的鸡巴沿着腿根移动,夹在他和她的小腹之间,魔气拟的锁精环,化为黑色的粉末四散。忍耐许久的男根,涌了出来,白液外泄,顺着柱身,流得到处都是。喘息断续,明显是沐景喘得更深、更热。“……还要继续吗?”他问。“你不听话……”慕安澜不客气地给了他一巴掌,坏兔子要被责罚。她浑然不觉更坏的那位是自己,赤色的掌心透着魔气在沐景白皙的脸上浮现。不太对称。有些强迫症的大妖对着另一边脸也来了一下。一来一回,她准头很好。被抓住手,已经是掌印对称后。同样是惩罚,长舌伸入口腔,搅动着她的唇舌,挤榨着稀薄的空气。黏液沿着嘴角拉长。纠缠中,身体的距离变为负数。在她体内又射了一回,沐景幽幽叹息,“……坏猫。”对视之前,慕安澜没觉得自己太坏,对上他脸颊的瞬间,她收回想法。水痕、掌痕,都是拜她所赐。甚至身下还有几滩狼狈的白液,或多或少,是她造成的结果。贪欲总是在你来我往之间胀大。她更贪了亿点,“还想要,但是不可以像刚才那样任性。我说停你必须要停。”黑气游荡。同样的魔纹浮在脸上。沐景反客为主,“澜澜用什么立场命令我?”“立场?”慕安澜偏头,魔气充足、调动,长长的兔耳冒出,可怜地垂在两侧。没忍住,她伸手薅了几下,“你觉得我该是什么立场,就用什么立场。”摸摸摸摸——治愈!龟头重新闯入温软的穴,她扭腰把它吞吃得更深,“都可以,总之别磨蹭。”沐景的表情有些扭曲。想要更多更深的接触。想有的立场有很多。她不记得。唯独爱折腾他……一如既往。沐景再次吻了上去,慕安澜把身体的重量托付给他,懒洋洋地挂着。“……馋猫。”大妖是又懒又色的馋猫。兔子是勤于耕耘的兔,她犯懒犯困,只能换他动。沐景起身,抱着她落在腿根,小猫眼快慰地眯起,他一记重顶,换上惬意的笑,看小猫眼,瞪得圆溜。她的表情介于惊讶和爽。湿软的穴肉夹得他遭不住诱惑,亲了她一口,又一记重顶,馋猫的支吾倏然哑火。“怎么乱……”被射了满怀。“没……”她一时失语。精液满灌的热,和魔气本身的凉,杂糅着在体内冲撞。“第一次配合,难免生疏。”男根堵着穴口,不让内里的体液过快地淌下,胯骨机械地顶动,把穴口的白液,拍打成粘稠的沫。“澜澜下次,要早些告诉我,你要……更快。”不是……他哪来那么多体力?尽管魔气充沛,也尽管高速催生着快意。慕安澜有些……心慌。“等……我不要了…不……”又是一记深顶,话语的后续,僵持在当下。自说自话的兔子,亲了亲她的唇,“下次也要明白地告诉我。”顿了顿,“不要……停。”“不……”又是两回猛撞,老腰被他撞得酥软,慕安澜只能伏在沐景的胸口,而刚好,那一颗红艳的樱果,在她唇边。“嗯。”沐景挺胸,乳果喂到嘴里,他温柔地垂眸,“还是,不要停。”没有不要停和不要、停的区别。他的理解里,她的遣词造句,都指向继续。色且坏的兔子!慕安澜:“……”没得选,只能嘬嘬。嘬嘬嘬嘬、嘬嘬。乳果胀大、变硬,在她舌尖,搓扁搓圆。梦外。成茧的魔气,包裹着小小的床。舔够了嫩逼,沐景终于舍得放开。神交的欢愉非言语能明。太有感觉了……梦里的澜澜,太主动、也太可爱了。臂弯挂着一侧小腿,沐景感知着熟睡的穴的缓慢吮吸……边吸,边冒着水。他忍不住亲了亲她同样有感觉的奶尖尖。樱色的唇瓣嘬吸出声。躺着的少女机械地吸吮,与梦里的吃奶情状,如出一辙。“馋猫。”沐景发出同样的喟叹,俯身,送上自己的乳,解她的口欲。插穴的动作撞得慕安澜一颠一颠地晃。她这副恬静的模样,真让他恍然错觉——澜澜从他编制的灵气摇篮中,出生、成长,直至今日,回归本源,是他身体的一部分。平坦的小腹被内射得鼓胀。慕安澜睫毛轻颤,终于有了几分、要醒的迹象。沐景拍了拍慕安澜的额头,下了个安眠术,长睫归于平静。疲软的男根深埋在仍然吮吸出汁的嫩穴,一动不动。他抱着她卧在床榻,额头相抵,难得平静。……据属下传话,离开魔界前,她特意去市集打探过,如何让驯养,能让兔子长居巢穴,不再乱跑。“现在就……很好。”尽管是别人的巢穴,也尽管比起他的魔宫,过于破旧。可听着她轻轻浅浅的呼吸,嗅着浓郁的妖气,他仿佛置身幸福的漩涡中心。……干脆让澜澜把身为沐静的他,带回魔界好了。魔皇勾着心上妖的发丝,漫不经心地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