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在唇角的轻吻让钟今有些猝不及防,他正说着呢,商延思直勾勾地盯着他就亲了上来。
一触即分,残留在唇角的温度带着些眷恋。
“知道。”
商延思做出回答,他声音低低,乌黑的瞳仁深邃,像一片静谧的海。
他的睫毛颤动,为方才的行为解释说:“刚刚很想亲你,所以没有忍住。”
“今今,我真的很开心。”
商延思握起钟今的手腕,用面颊轻轻蹭了蹭钟今的手指。
“到底是谁教你这些招数的!”
钟今好一会儿才收回黏在商延思帅脸上的视线,倒在沙发靠背上用手边的漫画书盖住自己的脸,以免被商延思发现他在冒烟。
不要顶着这张性冷淡的脸说这些情话好不好,还搞一些像是示弱粘人的小动作,对不起,他真的太吃这一套了,这还是他的哑巴新郎吗,背后必有高人指点!
“是你教的,教我要说出心里的想法。”
带着笑意的声音落入钟今的耳膜中,与之一并而来的是尾指被人轻轻勾住的触感。
干燥的肌肤缓慢的摩擦,带来细腻微痒的触动。
钟今拿起漫画书假装看着,大声说:“知道了,你快看剧本吧!”
他的脖颈发热,强行将意动按压了下去。
人的屁股都是肉做的,钟今再度对自己强调。
然而意动如渴盼,顺着脊髓攀爬撩拨。
钟今想了想还是向欲望投降,让商延思给他上药。
上着上着东西就从棉签变成小商promax,钟今跪在沙发上,视野中的灯晃动。
湿濡感顺着脊背椎骨自上而下,钟今能清晰感受到商延思如何咬着薄薄的皮肉舔咬,伴随着咕啾咕啾的水声,弄得人头发昏。
双层窗帘拉着纱制内层,不至于让人窥探到屋内的情况,却也没有完全遮挡着光。
光线朦朦胧胧,透过如意吉祥纹的图案,落下不规则的斑点。
商延思握着钟今的腰,呢喃着他的名字,间或吐出两句盘旋在心里的臆想。
“今今你是糖果做的吗?”
不然为什么怎么样,怎么样都觉得不够。
有时候他希望钟今真的变成一颗糖果,能被他含在唇齿间,浑身上下被他含弄的都湿黏黏。
偶尔他会梦到钟今变成玻璃展柜里的漂亮娃娃,可以被他捧在手心里,装在口袋里,天天随身携带,只是太小了,勉强地挂在上面,浸泡在牛奶浴中,懵懵的眼眶泛红。
钟今耳尖红透,双眼无神道:“商延思你是不是被夺舍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