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哪里肯做这么羞耻的事,抬手就给了纪骅一巴掌:“不要!”
他低头抓住我的手腕,不轻不重,却让我动弹不得。
“脾气真坏。”纪骅的声音带着沙哑,“还敢打我?该罚。”
这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,眼神含着几分醉意,更多的却是让我无处遁形的逼迫感。
我的后背紧贴沙发,动都不敢动一下,只能用无力的话语来威胁他:“你欺负我的话,大哥会收拾你的!”
“他现在又不在,没法护着你,所以……你不该好好听我的话吗?”
纪骅讲的歪理让我又羞又气,偏偏不知道怎么反驳。他像是很满意我的反应,弯下腰靠得更近,甚至伸手,拨了拨我因为挣扎而散乱的头发。
被纪骅亲了几下,掐着大腿往两侧分开的时候,我才反应过来他打的什么主意。
这混蛋居然真的想在沙发上做?
我耳朵一瞬间羞得通红,气恼至极地用力踢他,想让他稍微清醒一点。
只可惜,无济于事。
这人身上的酒味浓得我胆战心惊。
而且我的力气比起他实在太小,与其说是在反抗纪骅,不如说是被他纵容着,玩一场狩猎游戏。
宽松的睡衣没几下就被大手扯开了,兄长可以碰的、不该碰的地方,全都被炙热的手指和唇舌碰触了个遍。
纪骅清醒的时候还算个人,我以前跟他说不要,让他滚远一点,他还会听进去,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行为。
可一旦失去理智,就凶得我完全招架不住了。
我仰面躺在纪骅身下,被这人在我身体里搅弄不休的手指弄得喘不上气,含着眼泪呜咽:“唔……啊……”
熟悉的,让我羞于承认的快感在迅速扩大。
如野火燎原。
我无意识地舔了舔被亲肿的嘴唇,望向纪骅不知何时已然发暗的黑眸。
我只是很正常地看了他一眼,不带任何意味,那人却不知发什么疯,深吸一口气蓦地抬高我的双腿,然后俯身挺腰,毫无征兆地用力顶了进来。
随着对方过于突然的顶入,我的身体猛地绷紧,几乎是被迫地死死绞缠住一寸一寸抵进来的那根器物。
我张开嘴,却说不出完整的话,只能发出连我自己听了都觉得脸红的黏腻哭喘,支离破碎。
为什么……要一下子插进来……
好胀、胀死了!
不喜欢被这么粗暴地对待。
我怎么都想不通,委屈非常地缩起肩,然后在一次重过一次的蛮横顶撞里被欺负得呜呜直哭,抖得停不下来。
纪骅好像被我哭得有点手足无措。
他很艰难地停下动作,沉默了会儿,然后把不想看见他的我翻过去,从肩膀一路亲到后腰,笨拙又生硬地试图安抚:“我接下来……轻一点。”
谁允许他接下来还做啊!
我不听他的,哆嗦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然后努力抓住沙发最边上的扶手,不顾一切地驱使膝盖往前爬,竭尽全力远离身后那根尺寸过于可怕的凶器:“你不滚……我滚……呜呜……”
像这样跪趴着膝行很不舒服,但是比起被拘在怀里挨操,跟动物一样四肢并用的难堪感……
完全不值一提。
身后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