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你干的好事。”
女人被打的口鼻出血,眼泪汪汪,声音都带着哭腔“老爷,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“发生了什么?”
“宇文颉这个混蛋发现了老子偷偷给北凉贩粮。”
“甚至趁机要挟,要老子刺杀乾国太子。”
马鸣害怕归害怕,可更多的是不甘与愤怒。
他在边城经营了这么多年,说是边城的土皇帝都不为过。
可宇文颉却拿他当狗。
“老爷,您可不能犯浑啊!”听到这话,妇人捂住脸,也忘了哭了。
“那秦云是乾国太子,乾国跟咱们南庆正在联姻,一旦,出了乱子,那您就是那个背锅的。”
“他宇文颉提到北凉,说白了,就是将老爷您的身份钉成了北凉细作。”
“这我如何不知!”马鸣满脸阴沉。
“刚刚我都打算交出全部家产换条命了,可那宇文颉根本不为所动。”
“这南庆只怕咱们是待不下去了!”
“老爷,您是想?”妇人看了看外面,连忙起身关门。
“想办法杀了宇文颉,这样无论是秦云还是北凉,我总有一线生机。”
“老爷,外面可都是宇文颉的大军,咱们就算能得手,也跑不出去啊,而且宇文琅还在呢。”
“是啊!”马鸣一脸凝重的拧着眉头。
刺杀宇文颉倒是不难,可一旦大军失去了主帅牵制,必然大乱,到时候,只怕他们想逃都来不及了。
砰砰砰!
砰砰砰!
也就在这夫妻俩关门商量的时候,大门却是被人拍响了。
“老爷,妇人,有贵客来访。”小厮在外面喊道。
“不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