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因爱生恨,也不足为奇。
可若是真下药,让秦琰的一对子嗣,那真就有点丧心病狂了。
也就在秦云几人胡乱猜测的时候。
鸿胪寺驿馆的空地上一两马车却是停了下来,被沈炼留下的暗卫,刚想上前盘问。
马车帘子里,一只白皙的如同女人一般的手掌,便递出一块令牌。
见到令牌,暗卫们均是瞳孔一缩,对视一眼,刚想跪下行礼。
便听马车内,一道尖细的嗓音响起,“都下去吧,莫要惊动了旁人。”
“是,大人!”闻言,两名暗卫瞬间消失在了暗处。
而待暗卫走后,一名穿着青色常服的面容白净的青年,也是从马车上跳了下来。
他拿过一个包着布的板凳,递到马车近期。
“老爷,到了!”闻言,一道周身笼罩在黑袍里的身影,也是掀开布帘,走下了马车。
而看着那道身影,鸿胪寺卿眼珠子都瞪圆了,他刚想跑过来行礼,就被那白净青年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。
“我家老爷只是来此拜会旧人。”
“片刻便走,你等,莫要打扰!”
青年的话异常生硬。
可那位鸿胪寺卿脸上却带着谄媚的笑容,连连拱手,“是,是,下官,这就回避!”
“等等!”也就在这时,黑袍人开口了。
“除了南庆两位公主之外,还有一人住在哪儿?”
“臣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嗯?”
“下官,这就领先生去!”听着对方声音不悦,鸿胪寺连忙擦了擦头上的虚汗,一路小跑头前带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