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些奇怪的看着他。
裴谞似乎有些一言难尽,“咱俩结婚的时候,他还随礼了。”
我更震惊了。
拿起手机我又仔细看了看照片。
看上去男人应该是40有加,标准的国字脸,就是感觉印堂有些发黑。
钟诚这个名字实在是有点普遍,而且我也不记得自己认识姓钟的人。
裴谞在一旁点了点他的照片。
“姓钟的,原来家里也是做建材生意的,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破产了,之前和咱们也有过合作。”
“那时候你应该还没进公司,可能对他印象不深。”
“你当上总监接手的项目,断掉供料的就是他家。”
他这么一说,我也隐隐有了印象。
不过这种中型工厂破产的比较多,当时我的确是没在意。
之后很快就有其他的供货商,我更是对这个钟诚没有太多的了解。
“我和他无冤无仇吧,他为什么要害我?还是说他和江玉婷有仇?”
“不一定非要有仇,有的时候有利,也能让他出手。”
裴谞靠在座椅里,轻轻闭上眼睛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我就看了看这位钟诚的简历。
他确实是个富二代,家里原来就是跟材料起家,绝对比一般人家有钱。
但是他中年创业未遂,家里的钱也没有了。
可买下这一整层至少需要几千万,他哪来这么多钱?
“裴谞,你说会不会是韩家?”
除了他家,我实在想不到谁能下血本这么对付我和江玉婷。
裴谞睁开眼睛,侧头看向我,“不管是不是他家,背后的人都有钱有势,你还是小心点。”
“以后要是办这种事儿,注意把手机关静音,这么晚了,谁给你打电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