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王,”赤夜道,“哪个神医如此厉害,居然治好了父王的沉疴。”
“哪里是病?”忽贝伦答非所问,“实在是有人对本汗下了毒药。”
“毒药?”此话一出,局座皆惊,“什么人这么大胆,敢谋害可汗?”
“父王,”赫仑“呼”地站起身,“可知下毒的是谁?儿臣这就宰了他!”
“是啊父王,”赤夜也义愤填膺,“究竟什么人如此大胆,儿臣一定彻查!”
“据本汗推测,”忽贝伦慢慢道,“此人定是宫里亲近之人,不会远了。”
“那父王可查出中的什么毒?”赤夜问。
“大漠刺芦,”忽贝伦道,“一种很隐秘的毒药。”
“刺芦?”赫仑凝眉道,“还是第一次听说。”
“是吗?”赤夜向赫仑冷笑,“大哥每天在戈壁荒漠练兵,会不知道这东西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赫仑眸光一凛。
“小弟哪有什么意思?”赤夜冷笑,“小弟几乎不出王城大门,才真与这毒药一无所知。”
“你这是想说下毒的是本殿?”赫仑勃然大怒,旱月弯刀就要出鞘。
“大哥是不是心里有鬼?”赤夜冷嗤,“怎么一说就恼羞成怒了?”
“罢了罢了!”忽贝伦道,“今日盛宴图个高兴,不要弄刀弄枪扫了兴致!”
赫仑这才恨恨“哼”一声,弯刀“咣当”入鞘。
“父王,”赤夜病娇的脸上一寒,“儿臣替父王咽不下这口气,儿臣一定会帮父王查出幕后黑手!”
“父王,”赫仑也厉声道,“儿臣也会调查此事,决不许有人危害父王!”
“那就好,”忽贝伦捻着胡须,“父王听到此话,心里甚是安慰。”
苏黎羽低声自语,“这下有好戏看了。”
“我看也是。”嬴堇微微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