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京城内所有告示全部撕下!”嬴堇说道,“一张也不能留!”
一提青骢缰绳,爆喝,“驾!”青骢扬蹄而去。
两个差役目瞪口呆,刚刚那个戴面具的男人是。。。。。。
应该是告示上这个杀人罪犯,但更应该是。。。。。。玄王?!
两个差役差点就尿了裤子。
“听懂了吗?”寒松厉声问。
“听、听懂了。”差役胆战心惊地回答。
“还不快去执行!”寒柏厉喝。
“是是,两位将军!”差役一骨碌爬起身,“嗤嗤,”就将告示撕了下来。
“刚贴上怎么就撕了呢?”围观的百姓问,“不逮这罪犯了吗?”
“逮?”差役擦擦冷汗,“逮你祖宗!”
寒松寒柏策马去追嬴堇。
回到王宫天颐殿,嬴堇正要洗漱换衣,费无忌匆匆跑来了,手里拿着一张画像。
“启禀玄王,”费无忌没等进门,声音已经先到了,“大事不好了!”
嬴堇一撩墨色长袍的下摆,在椅子上坐下来。
“玄王,大大事不好!”费无忌拿着一张画像,进门跪在嬴堇脚前。
嬴堇瞥一眼他手里的画像,轻描淡写地说道:“天塌了?”
“无异于啊。”费无忌说,“曲国丞相左思,被一江洋大盗宰了。”
“宰得好!”嬴堇说。
费无忌一屁股坐在地上:“玄王,这可事关玄曲两国安危啊!”
“本王知道了。”嬴堇眉眼不抬地呷口茶。
“那眼下可怎么办?”费无忌慌张道,“太皇太后和曲国五王爷,已经哭天抢地了。”
“人已经杀了,哭有什么用?”嬴堇吹着茶盏里的浮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