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白巴尔思果然被林晓的问题勾起了兴趣,道:
“这是一个好问题,大约他昨晚用了太多力气在女人身上,所以骑不住马了。”
林晓对额白巴尔思的容忍度真的很高,换成别的男人说这种话她心里定是一百个厌恶,可是额白巴尔思的脸上眼睛里却没有任何欲望色彩,好像在说一句好笑的俗语。
后来林晓才知道,这真的是北朔的一句俗语。
林晓看着额白巴尔思的眼眸,她无法揣摩他的心意,道:
“我是一个仵作,就是给死人检查尸体确定他们的死因的,可以让我去看看你手下的尸体吗。”
老本行。
额白巴尔思道:
“你是怀疑我的手下不是被你的同伴害死的?”
林晓看着他说不出什么话来,虽然他很多时候都是笑盈盈的,但给人一种很强的压迫感。
林晓道:
“我没有这么说。”
额白巴尔思道:
“还是想找个机会去看你的同伴。”
林晓的心思倒是被他猜的一清二楚。
额白巴尔思抚着额头哈哈一笑,道:
“跟我走。”
林晓问额白巴尔思:
“你的手下跟了你多少年。”
额白巴尔思道:
“不到一年。”
林晓想那还好,额白巴尔思道:
“他的父亲是跟随我多年的兄弟,从死人堆里救我出来,去年他病死了,临死前希望我能照顾他的幼子。”
林晓心想,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