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身为铜陵父母官,铜陵的子民若有难我自然要管的,纵然一时事忙,也是要下令让人去彻查。你这样做,若是让他人知道跟着效仿,不知还有多少人要趁机谋私害命。”
他又看了一眼状纸,道:
“罢了,今日念在你是一腔热情的份上,就不追究此事。我把犯人和证人带去衙门再细细审问。”
霍青山道:
“谁知道你把人带走狗会做些什么,若是你与他们狼狈为奸,我又该如何申冤呢。”
霍青山一而再地挑衅蒋县令,他气得说不出话来,最后还是道:
“既然如此,那你也跟着去好了。”
霍青山一笑:
“蒋县令真是好气量。”
被他这么挑衅还不大发雷霆。
霍青山示意林晓带柏玉贞等人去休息,又把张大脚等人带走,云引将门一关,只剩他和蒋县令了。
蒋县令见状又是惊讶,看向霍青山道:
“你到底想做什么,你这样一而再地挑衅本官,究竟是何意。”
霍青山笑道:
“蒋大人莫急。”
他将自己的金龟符拿出来,蒋县令看了心下一惊,连忙鞠躬行礼道:
“下官见过右相大人,右相大人一切安好。”
蒋县令只觉背后一身冷汗,谁能想到眼前这人竟然是霍青山呢。
霍青山拿回金龟符,道:
“蒋县令莫多礼,我奉旨前来此地调查一桩案子,但我从未涉足铜陵也不识县令往日作风,只好出此下策,你不要介怀。”
蒋县令道:
“右相一心为民替圣上分忧,下官自能领会。”
霍青山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