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她怎么总是对我这样有偏见?”秦隽故作沉吟地皱着眉头。
关彻没说什么,“抓到了?”
秦隽表情恢复认真,“这会儿想必正被强森虐待。”
关彻神情淡淡,“嗯。”
侍者正好在这个时候把红酒拿了上来。
显然是听了单一纯的嘱咐,没有往关彻的杯子里倒酒。
关彻冷谙的视线落在杯缘上,“倒满。”
侍者的余光都不敢看关彻,却不自禁脸红,听话照做。
“你手臂还受着枪,悠着点吧!”话虽这样说,秦隽还是跟关彻做了一个Cheers的动作。
关彻执起酒杯碰了一下,将这不需要醒酒的72年Loomader一口饮尽。
秦隽挑了挑眉,没再说什么,“这事是否告知一纯。”
顷刻之间已经看不出来关彻的情绪,“过两天我带她回美国。”
“好。”
秦隽进洗手间的时候,看到了身材曼妙,穿着修身长裙,倚着洗手台,双手环胸的单一纯。
“怎么了?”
这里可是男洗手间,他不禁好笑。
“你为什么要跟颐臣哥哥约在这里见面?”单一纯冷语。
秦隽一步步朝单一纯走近,直到两条手臂将她困在她和自己之间,垂下来的目光,流转在她的脸庞上。
“听说你开了这个红酒吧,一直没来捧过场,不欢迎吗?”
单一纯原本是沉定自若的,被秦隽这样一靠近,整个人如破了功,用尽全力去推开他,“你是不是有毛病,靠我这么近做什么?”
秦隽纹丝未动,好似没受力一般,嘴角噙着一抹兴味的笑意,“比起我们之前的负距离,这算近吗?”
“混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