辜潇闻淡定的喝了一口红酒,“我现在赢最多,没意见。”
瞿苒便把牌推到了关彻面前,“喏,你看,这样烂牌怎么可能翻盘?”
关彻没动牌,只是叫瞿苒将手里的对子从大到小排好。
瞿苒听话照做,但看不出来关彻要怎么玩,毕竟这一手没顺的烂牌,怎么换位置也是凑不出一个顺子的。
辜潇闻却在此刻愣了一下,“彻,你不会是要玩金龙吧?”
其他两人闻言,身体不禁瑟缩,宁霁收紧了的声音,“玩金龙可是要运气也要博的,就算苒妹子能继续摸上对子,做成金龙也很难,何况剩下的牌还要跟我们博弈,如果输了,这局苒妹子可是要输掉十倍翻底的钱的。”
一局输十倍底?
瞿苒连忙摇头,“就算运气好做成金龙,我们余下的牌也都是小牌。”
“是的,苒妹子,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,这一把我们手里的对子都很大。”辜潇闻好意提醒。
瞿苒没有大牌,相信辜潇闻没有说谎,她轻轻扯了一下高定西装的袖口,“我们不博,这把认输,认输出一半的底就够,不是吗?”
关彻却已经倾身,将面前的筹码都推向投注区,这举动连坐在宁霁身边的美女荷官都怔了一下。
“宁总,我接着发牌吗?”
百分之九九的概率会赢,但由于对方是关彻,宁霁还是倒抽了一口冷息,问另外两人,“怎么说?”
另外两人不相信瞿苒的运气能做成金龙,更不相信他们拿大牌的情况关彻还能赢,于是异口同声,“发。”
美女荷官立即照做。
瞿苒就开始不作声了,她只负责摸牌,然后由关彻负责插牌和出牌。
这期间,她并不知道她因为紧张而离他越来越近,直到她的手不经意的触碰到他的腕表,一股冰凉的感觉传来。
才发现,半个身子都已经倒向他。
他为了出牌,身子不得不微微向前倾,包裹在高定西装下的那条右手臂揽着她,灯光折射下散发着熠熠光辉的腕表,表链跟她的手背相触。
她的脸颊瞬间赧然,想要不动声色地挪一下身体,但宁霁已经打趣道,“苒妹子,你再离彻近一点,最好是能抱着彻,那彻动心忍性,就无法再理智思考出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