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镜的淫汁就如我想的一般甜…”祁元啸故意羞她,趁她娇啼时,微微拱着腰,让粗壮发烫的鸡巴压进她腿肉中间,贴着她还敏感发痒的骚屄前后磨蹭着。
秦月镜才泄过的穴还肿着,又被他这般磨蹭,她总觉得难受,伸手推着他的肩软软哀哼:“呜…不要,好难受…”
祁元啸讨好地吻着她,放轻了动作,手指捏着她的乳尖捻搓,又将乳尖玩得挺起,柔声哄着她:“那我轻些…”
他轻柔缓慢地用鸡巴勾引撩拨她良久,她紧蹙的眉头渐渐松开,他试探着更贴紧了些,让龟头压着挤开她的穴瓣。
秦月镜发出了软媚哼声,他听得出,她方才泄过一次后导致的不应感已消退,此时他的大鸡巴可以插进诱人媚穴了。
他抓揉她的嫩奶,舔着她的耳朵,喘着气道:“月镜的小淫穴准备好吞我的鸡巴了么?”
秦月镜也觉得原本那股难受的感觉已退去了,虽已泄过一次,但此时那空虚感又从她屄穴深处渐渐泛起,加上祁元啸的粗大肉棒这般撩拨她,她也隐隐觉得底下嫩穴在叫嚣着要被肉棒插入才能满足。
她头脑发热,脸颊燥红,伸手搂着祁元啸的脖颈,极轻声地求道:“元啸…唔…插进来…”
祁元啸哪里顶得住她这种祈求,硬着鸡巴挤开她的嫩屄便顶了进去,一下便进了一半,将她屄洞立时便塞得满满的。
才塞了一半,秦月镜便难耐地挺起了身子不断娇吟:“哈啊——唔嗯…慢些、慢些…你…你太大了…”
祁元啸本想放慢速度,但听她这般娇滴滴呻吟,根本控制不住,掐着她的腰,借着那湿滑淫汁便接着往里挤去,一时整根粗壮肉棒便完全撞了进去,紧紧抵着她窄小媚洞。
“唔啊啊——!不、我…啊啊…!太大了、太大了啊啊——!”秦月镜失控地媚叫着,竟直接被他插得泄了出来。
祁元啸也未曾料到,他的鸡巴才刚插进去就顶得她泄了,那层层媚肉抽搐吸夹,裹着肉棒拼命地绞,差点也将他吃得射了,他只能紧搂着她的腰,绷着身子咬牙耐着:“嘶…月镜,你的屄穴好紧…吃得我的肉棒好爽…”
秦月镜爽得浑身直抖,指甲深深隐进他肩头里掐出好几个印子,嫩洞口又冒出几股淫液,浸得整个骚穴更加湿滑起来。
祁元啸还未开始,秦月镜就已被他玩得泄了两次,她额上香汗薄沁,脸颊绯红,双眼早已迷蒙失焦,在他身下张着红唇不住急喘着:“呜嗯…元啸…”
“嗯?”他应着,慢慢地开始抽送肉茎,往她穴中顶弄,逐渐便加快速度,龟头一次次深深顶入她的宫口。
秦月镜又忍不住媚叫起来:“啊啊——我…呜…骚穴刚泄了,还…还肿得很,你…你慢些、慢些…”
祁元啸也想怜香惜玉,也想对她轻柔缓慢一些,可是她的嫩屄却像是勾引邀请他似的,不光持续不停地吐出淫汁浸泡他的肉棒,媚肉更是像小嘴一般吸啜绞弄,求着他的大鸡巴操得更狠更深。
他只得将她的头护在怀中,吻着她的额和眉眼,腰下疯狂狠力地抽送操干,直撞得她娇躯乱颤,浪叫不停。
“月镜…你可知道,我过去…几乎每夜在梦中,都是这般与你尽情交欢…”他抵着她的鼻尖温声软语,身下动作却反倒操得越发凶猛,顶得她两只奶子晃出一波一波的乳浪来。
“你…哈啊~不要脸…呜…轻一些,唔啊啊——你…鸡巴太大了,骚穴会被你…插坏的…!呀啊——!”秦月镜仰起小脸,双手在他身上胡乱抓摸,两眼微微上翻着,屁股也紧贴着床不住扭动。
“我恨不得操坏你这媚穴…想将你操得昏过去,月镜…泄给我罢,让鸡巴操得你泄出来…”祁元啸失控地吻着她,轻啃着她的唇瓣,健壮后腰疯狂挺送,两颗卵囊都啪啪地撞在她的穴口。
秦月镜被他这凶狠操弄撞得神智涣散,媚眼直翻,她双臂紧紧圈住他的颈,腰胯也不知羞耻地往上挺拱,迎合鸡巴的猛力操干,嫩屄穴口更是不断地喷出汁来:“元啸…操我、用力些…呜嗯…我要…泄了,骚穴又要被你操泄了…泄了啊啊——!”
她的媚洞痉挛地绞夹起来,透明黏汁从屄缝中大股泄出,她整个身体都弓了起来紧绷着,屁股和大腿止不住地颤抖,爽得几乎已叫不出来了。
祁元啸的鸡巴被她绞得死紧,龟头还被穴里涌出的温热潮汁浸着,这销魂快感使他后腰发麻,一时忍不住,精关大开,浓浊的白精从马眼激喷而出,全部灌入了她的媚穴中:“唔…!月镜、月镜…我也…要将精全都泄给你、全都灌给你的骚屄!好爽…泄了——!”
他的鸡巴深埋在她屄内,不断地勃动着,浓精一股一股地注满她的嫩屄,即使泄尽了也深顶着不愿退出;而秦月镜的颤抖许久还平复不下来,即使他精液泄尽,她也因极度的快感不时地轻颤抽搐,眼角湿润,不住娇喘:“呜唔…元啸…”
祁元啸将她紧搂在怀里,急促地喘着,不住吻着她眉眼鼻唇,像是对待一件珍宝一般:“我在…”他一边吻着,一边慢慢地从她穴里退了出来,混着淫水的浓精便立时从她穴口淌了出来。
“今夜还是知礼在外面么?我让她端盆热水来。”祁元啸说着便要起身,却被秦月镜拉住了。“怎么了?”
她双手拉着他的手腕,撒娇般轻声道:“不必了…随它罢,你…你陪我睡罢…”
他看了一眼她腿间的狼藉,轻轻拍了拍她的脸:“不洗也要擦擦,这般难受,你怎能睡得好?”他环视房内,过去手巾架上取了那条棉巾来,替她擦了淌出的秽物,才上床将她搂在怀里,拉过锦被:“睡罢,我和你一同睡。”
他的臂膀与怀抱令她安心,靠着他的胸膛,她眼皮便直打架,不需多久,便倚着他沉沉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