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又怎么样,技术顾问就能乱搞,乱喷呢?”
周婳漂亮的眸子一一扫过在场的众人,最后落在陆宝身上,
“我有没有乱搞公安自有定论,但是你们不上工,请假在这里拍照戏耍,眼下可是铁一般的事实,我有权把你们这种故意逃脱劳作,偷奸耍滑的资本主义做派报告给团长,至于会有什么后果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顶多也就是跟那群下放农场的劳改犯在一起吧。。。。。。”
周婳说完,
众知青捂肚子的捂肚子,捂脑袋的捂脑袋。
还有没有地方捂,干脆哎哟哎哟的喊叫起来。
解决了众口铄金的问题,周婳看向陆宝,
“火车是我跟你一起坐的,而我肯定不会睁眼说瞎话,你说这到底是谁说的呢,总不能是被关在里面的嫌疑犯说的吧。”
“那天晚上陆同学离开的比我早,回来的比我还迟,这段时间好像足够干一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。。。。。。”
有些人巴掌不是打在自己身上,永远不知道痛,
陆宝听到周婳意有所指的话,急得跳脚,
“周姐姐,我不是跟你说了,我那是去上厕所,要排队。我什么都没干呀!你可不能红口白牙就诬陷我的清白,我还没嫁人了!”
周婳就很服气,她也才说了两句,陆宝就受不了。
本来她是不想理会陆宝这种人的,
但她偏偏要跳到自己面前来疯狂作死,是可忍孰不可忍。
周婳歪头干笑了两声,
“所以我嫁人了就可以随口被诬陷?女同志最好把嘴巴放干净点,满嘴喷粪以后也难嫁人。还有刚刚那位女同志说了,清白不清白这事情只有当事人知道。”
话点到而止,
周婳眉峰一跳,无声的指了指陆宝的脖子。
那天在火车上她就觉得陆宝走路姿势有些不对,两人坐的紧,她身上还有腥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