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,跟妈妈老实交代!”
“妈妈还记得我跟你说的那个叔叔吗?”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又见到他了?”
“是啊是啊,我还有一袋小笼包,我想给他吃,但我出不去只能钻狗洞给他。”
何姝棠听着他说自己钻狗洞,就不由得想起来自己曾经也是一个很爱钻狗洞的主。
不由得发笑,笑他也是笑自己,很是无奈。
“好啦,以后别再把自己身上搞得脏兮兮的了,跟妈妈回家吧。”
二人正准备坐出租车回去,陆瑜已经开车过来接他们了。
三人一起归家,不少接孩子放学的家长,看见他们这般幸福的样子,都无比艳羡呢!
晚上又到了睡觉的时候,何姝棠洗漱好,从浴室的房门里出来,陆瑜正好坐在床头的位置吓了她一跳。
陆瑜看出了她受惊吓的样子,站起身来,“几年了,还是这么怕我吗?”
何姝棠不想回应他这个问题,正好他在这里,不如聊一下今天白天的事。
她将白天的事告诉了他,陆瑜眼中晦暗不明,缓缓的说,“我是不太想你出去抛头露面的,我也有能力养的活你跟儿子,棠棠。”
“你的意思就是不行?”
“也不是完全不行。”
总之,陆瑜不喜欢把话说的很完整,他喜欢给人留下想象的空间,给对方一定的选择权利。
但这种权利看似很自由,却又并不自由。
倒不如说他喜欢让人自己明白自己该做什么,然后作困兽之斗。
这便是上位者往下俯瞰的时候,最大的爽感。
何姝棠很了解啊,知道他肯定需要一些交换的东西。
而她能交换的,并不多。
男人和女人同处一室,又是夜晚,这还用多多的猜想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