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不在乎眼前的人,是时家掌权人,对他或者秦家可以进行摧毁性的动作。
时璟年确实没有跟他计较,视线又来到何姝棠的身上,“棠棠也不介意吧。”
何姝棠吃着刚上来的新菜,“跟他一样。”
“那这顿饭算我请。”
时璟年很大气,没有了应酬场上上位者的凌厉姿态。
哪怕他刚才听到了秦闻笙的那句话,也还是保持着对何姝棠应有的承诺。
秦闻笙可不存在“承诺”一说,他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年轻,逮住机会就是一顿嘲。
“采访一下时总,当接盘侠好几个月了,差点还要替别人养孩子,什么感觉?”
何姝棠听到他这话,心里都紧绷着。
真不知道这顿饭还能不能好好吃了。
视线扫向时璟年,时璟年很坦诚,“也不可能替别人养孩子,你应该知道孩子爸爸是M州人,从孩子出生就能看得出来。”
极致的坦诚就是无坚不摧。
他愿意把自己的窘态拿出来跟人讨论。
也不屑于被人嘲笑或者如何。
“时总还是阅历丰富啊,既是公司的老总,人生充满传奇色彩,又给在乎的女人戴绿帽子又当接盘侠,情感上也是见识颇广啊,在下真是佩服!”秦闻笙阴阳怪气,双手和拳对时璟年作揖。
他算是又挑衅了一把。
按说没有男人能够这样被人撕破底裤,特别像时璟年这般矜贵的,不可一世的男人。
但他还是选择忍耐,甚至拿自己的经历劝诫秦闻笙,“这种经历可不好,不用佩服,以免被缠上。”
“那就多谢时总提醒了,不过我看人的眼光比时总高多了,当时总还把心思放在其他女人身上的时候,我就已经把心放在棠棠这儿了。”
“我吃好了,先走了。”时璟年突然放下筷子,转瞬离开包厢。
“这就吃好了时总,几片小菜叶就。。。。。。”秦闻笙回头望去,嘴里还不停。
何姝棠插进话来,“你是不是也不饿?”
秦闻笙这才收回视线,“怎么,舍不得我说他?”
“我要真舍不得,早就说你了!”
“那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说几句行了,我跟你说了他还替我挨了一棒,带伤来的。”何姝棠夹了一个肉丸,“你尝尝这个菜,感觉味道还挺不错的。”
“是吗,我尝尝。”
二人吃着喝着,时间过去两个小时,何姝棠从包厢里出来。
秦闻笙停步,“你要是不跟我去嗨皮的话,我给你打个车,就先不送你了。”
“没事,我自己打。”
“棠棠!”黑暗中有一抹身影,走到路灯下,何姝棠莫名其妙跟时璟年对上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