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赫延用手指抚摸的后颈,暧昧地往下,按住棱角分明的脊椎骨,在两侧按压,念他的小名,安抚他:“小溪……小溪,等下就舒服了。”
他抽动着,每一次抽出,再顶进去的时候都比之前更深一点。
身下的人不吭声,李赫延右手捏住他的下巴,让他抬起头来,发现他居然咬着被子。
可爱死了。
一轮猛烈的操干,房间里只有肉体碰撞的淫靡声,赤裸的肌肤上沾染了汗水,变得粘腻。李赫延的每一下都抬起胯,自上而下重重地整根没入臀瓣,奚齐屁股上的肌肉都被撞得颤颤巍巍。
毫无技巧,只有蛮干,李赫延憋了半年,再也克制不了一点。
这对奚齐来说负担很大,他刚刚被含射了一次,本来就不舒服,李赫延每一下都插得很深,几乎要顶到他胃里,好几次他都以为自己要被干死了。
最后几下之后,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到了肠道深处,奚齐被翻了过来,仰躺在床上,头上汗水淋漓,刘海都被浸透了,贴在皮肤上。
他仰着头,下颚线流畅分明,漂亮小孩已经长开了,现在的他,帅气,俊美,值得一切这个年纪的美好词汇。
李赫延抚摸着他的脸,为他现在的样子着迷。
他看完了奚齐的剧本,袁维文在众多演员中挑中他,是一种神奇的缘分。霍云起迷恋霓裳,因为她容貌天下第一。
柳夫人问儿子:“你喜欢她?你凭什么喜欢她?你了解她吗?儿时一别,你可曾想过去江南找她?想过身份悬殊,你要拿她怎么办吗?你迷恋她的美貌,云起,你才几岁,分得清爱和迷恋吗?”
霍云起说:“从现在开始,我会一一兑现诺言。”
奚齐做人物小传的时候在这个地方停留过吗?所有人都觉得霍云起只是一时被玩物迷惑,只有他知道自己是真心的。
李赫延赤身裸体地下床,奚齐以为他要结束了,又不管自己了,把被子胡乱盖在了身上,埋头生闷气。
但是过了一会儿,他刷完牙漱完口回来,抬起折奚齐的双腿,扶着性器插了进去,开始了第二轮。
奚齐被吓了一跳,徒劳地挣扎起来,李赫延为了防止他乱动,压在他身上,含住他的唇,深深地吻了下去。
这是今年的第一个吻。
奚齐被翻来覆去地干,先是躺着,然后趴在床上,被按着脑袋。床还是那张为了他发育定制的木板床,即使垫了厚厚的褥子和羽绒也能感受到邦硬的床板。
最后战场转移到了浴室,奚齐站在浴缸边被欺负,只能咬着自己的胳膊怕喊出声,李乐康就睡在隔壁,隔音再好也怕被住在对面的同龄人听到了丢人。
站也只站了一会儿,跪也跪不住,奚齐已经过了三四轮了,出不来,不舒服了,可是李赫延还没完,他哭着要揍他,被抱回了床上。
李赫延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,低头在他满是水渍的脸上亲了亲,又吻上了他的唇。
是惩罚这半年的逃避,也是爱到深处,李赫延喜欢死这个没文化的小白眼狼了。
清晨,落在脸颊上的吻让奚齐醒来了,李赫延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,将床褥压出一个浅浅的坑,完完全全笼罩着他,在他额头上、鼻尖、下巴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。喜欢到不知道该如何表达,只想把他揉进怀里,吃到肚子里。奚齐睁眼看了看透过窗帘的艳阳,浑身的骨头都是酸的,屁股痛,爬不起来,只能眨了眨眼皮,泄愤地踹了李赫延一脚。
李赫延皮糙肉厚,被踹了一脚也没觉得怎么,伸手把奚齐捞到怀里,肆无忌惮地摸他,占他便宜,又亲亲他的脸颊,说:“再睡会儿。”
奚齐累得要命,迷迷糊糊间又睡过去了,隐约间听到有人敲门。
李赫延披了件浴袍出去应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