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不是。荠菜吃前要先焯一遍水,然后再过遍凉水,去除菜中的泥腥味和苦味。最后拧干菜里的水分。”
洛武山把灶膛里的火生起,等水烧开后,洛盈盈把洗干净的荠菜放下去焯水。
焯水这个过程很快,烫久了容易让叶片里的营养成分流失。所以立刻就要捞出来,放在一旁早就准备好的凉水桶里,迅速降温。
“昭哥?”
“嗯?”
薛昭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从外面进来,一进门就看见媳妇指着盆里那些过了一遍凉水的荠菜道:“帮我把这个拧干吧,我拧不动。”
薛昭朝门边吐掉了嘴里的草根。
把手上那只半死不活的野鸡,丢在门外靠墙的地方。
洛盈盈瞥了一眼,“这是上哪弄的鸡?”
“回来路上看见的。”
摘野菜这件事,薛昭还真是不擅长。
要不然就是把其他的野草混在一起摘进筐子里了,要么摘的太老了。
总之被大姨子和媳妇轮番嫌弃了几通后,他终于决定弃明投暗,从回原来的老路,猎了只野鸡回来将功补过。
他走上前,把那荠菜拧干水分。
那过水色荠菜变成嫩绿的菜团一团团整齐地码在案板上。
趁着他洗手的功夫,洛盈盈在一旁道:“昭哥,帮我剁点肉馅吧。”
一个劳力放在这,不用白不用。
薛昭低声笑了一下,优哉游哉地开腔:“啧,还真能使唤人。”
话虽这么说,人已经老老实实地走到院子里,吊起井里的猪肉:“要切多少?”
猪肉是坐马车路过镇上时顺便买的。
家里几月没住人,一贫如洗。所以回来时要提前准备些米面菜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