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个传消息的人倒是神出鬼没的,连门口的小厮都没看清他的脸,连报酬都没要就走了。
县令夫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。
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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县令的眼睛被琢瞎了这件事,一下子传遍了整个安县。
不少人说是王泰的外室勾搭上了县令,两人偷腥的时候被府里夫人抓到了,县令正巧又被那外室养的鸟琢瞎了眼睛。
啧啧,这事说起来比戏本子里的还巧。
“那县令夫人可真彪悍呀,听说差点把那勾引县令的外室扒了层皮,又送到怡红院去了。”
“那咱们县令现在岂不是变成了个独眼龙?”
“说起来,那鸟还真是怪。县令的眼珠还在它肚子里,把县令一家急得要死,派了不少人去找,就是找不到那鸟的踪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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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仪楼几人也在议论这事。
她们聊完,还乐了好一阵。
洛盈盈把糖莲子端给她们分了分,便坐在生白上课的矮桌上清点着这几日报名学手艺的人。听到张嬢嬢和李四娘她们议论这事,有些惊讶。
“眼被琢了?”
张嬢孃又眉飞色舞地跟她讲了一遍。
她把那画面描述地极细致,就像亲眼看到的一样。
“真是该,让那县令不做好事!连鸟都看不下去。”
她骂了一句,转而又神情得意,“哎,可惜是只鸟。要是个人,我非得亲自瞧瞧是哪位英豪豪杰不可。真是给县里立了大功。”
洛盈盈刚想应和,被面前忽然横出一只大手打断了话。
薛昭摸了几粒盘子里的糖莲子,靠在桌边,顺手放在嘴里嚼。
“在写什么呢?”
那糖莲子在嘴里甜得发腻,
女人吃的玩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