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雅间,洛盈盈看见大堂里的客人各个脸上的神情惊疑未定。
“县令大人发气走了啊?”
“县令老爷刚刚走的时候那么生气,来仪楼这下要倒大霉了吧?”
想到那县令老爷的秉性,那些人不约而同地为来仪楼捏了把汗。
这下看来,来仪楼真是凶多吉少喽。
洛盈盈站在阁楼上,说了几句安顿场面的话。大堂里那些让人不安的言论渐渐平息下一些。
但依然有不少人心里泛着嘀咕,
这来仪楼应该是开不长了。
这县令最是锱铢必较,凡是得罪了他的都没有好下场。
之前一个人只不过是在他说话时偷偷打了个哈欠,结果就被他以行为乖僻,目无法度之罪打了二十大板。
但归根结底,他们也只是看客。
来仪楼的老板娘都不急,他们有什么可着急的?
灶房里,
宋月在一个劲地哭,鼻头眼睛都哭红了像只受惊的兔子似的。
杜兰花在一旁说这风凉话。
“你刚刚就不能躲开一点嘛?非要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惹县令老爷不高兴?”
她欣赏着自己手上新涂的蔻红,打心眼里瞧不上宋月那副小家子的模样。
不过她也懒得关心这些了。反正等拿到那五十两就走,来仪楼怎么样也跟她也没关系。
洛盈盈走进来,安慰道:“宋月,你先到后面休息一天,让李四娘顶一下。”
李四娘也附和道:“对,剩下的我帮你干,你去后面休息一下去吧。”
宋月拉着洛盈盈的衣袖,她的说话声因止不住的哽咽而变得断断续续:“洛姑娘,我。。。。。。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?要不然。。。。。。要不然。。。。。。我去跟县令老爷道歉,求。。。。。。求他的原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