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心汗颜。
她这个四肢不勤,手脚如废的现代人要真进那深山,说不定比在乱世死得更快。
他这是出的什么馊主意?
薛昭微睁开一只眼瞥向洛盈盈,见她一脸思虑的模样,暗自觉得有几分有趣。
他挪屁股到摇椅上,搂着洛盈盈的腰,“别想些这有的没的。咱这穷乡僻壤,放在这给人家抢人家都嫌山路难走。鬼来惦记?哪乱了都乱不到咱们这来。”
“有这功夫还不如惦记惦记自己男人。”
啧啧,这手感。
薛昭搂着洛盈盈的细腰摸得上头,不禁心猿意马。
他回头瞄了一眼在院子里玩的生白,凑到洛盈盈的耳畔,小声道:“哎,外面那榻修好了。”
“打住,修好了也就也就一块板子。经不起折腾。”洛盈盈掰开他的脑袋。
薛昭身体僵住,一脸欲言又止。
当然了,
止是不可能止的。
“我的意思是。。。。。。让生白暂时、委屈一下。”薛昭的表达从尽量委婉,最后变得理直气壮。
不对呀,
怎么不能睡了?
他老子都睡那么久木板了,他睡一晚上怎么了?
父爱如山到父爱如山体滑坡,只在一念之间。
以前薛昭每日勤勤恳恳地给生白做饭,两人相依为命的时候,估计也没想到会有跟儿子抢床位的一天。
洛盈盈微微点头,拖长尾音道:“啊,你的意思是。。。。。。让生白去睡冰凉的木板?”
薛昭面上闪过一丝犹豫,
“让年仅三岁的崽崽独自睡在冰冷黑暗的外屋,辗转反侧,思考自己为什么会被爹娘抛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