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着寸缕,全身上下只披着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,完全起不到遮挡作用。
那纱布在他背后落下,沿着高台长长的铺在地上,像人鱼的尾巴。
只是这人鱼的姿势实在太过引人注目。
(和谐版,完整见文末作者有话说)
深处的房间内,和林泉长相相似的人偶被摆着诡异的姿势。
它的两条手臂被人紧紧缠住,反绑在背后,两条腿被吊在空中,红绳缠绕着纤细的脚腕拉向两边。
罪恶至极。
房间内的圆台上。
和之前梦境一样的场景。
林泉坐在高台之上,对面是卸下皮囊的恶魔。
他不知坐了多久,觉得腰止不住地酸,想挪动一下膝盖。
然而夏清逸很快发现了他的小动作,悠然地出声提醒,
“别乱动,学长。”
他穿着一袭简单的白色t恤,坐姿慵懒地靠在床边,眼神却带着滚烫的温度,笔直地投向他最感兴趣的位置,
“姿势乱了我就只能帮你重新摆了。”
林泉低着头假装听不见。
夏清逸有些好笑的看着掩耳盗铃的林泉,撑起画板装模作样地叹息道:
“诶呀,学长不听我的话好伤心。”
“伤心到只能拿第一了。”
林泉被这话激得面色通红,自暴自弃般地摆回了原来的姿势。
这次彻底一览无余了。
“学长要是撑不住了可以叫我呀。”
夏清逸看着眼前的人轻笑一声,
“我来帮学长按按摩。”
林泉懒得理他,眉头微蹙。
夏清逸不知用了什么方法,身上披着的纱布让他觉得,很奇怪。
并不是那种材质不好带来的痒意,而是一种,让他从内而外受不了的酸爽感。
他只能闭着眼睛自我催眠。
无妨,就当自己是美术教室里的裸模好了。
可再怎么催眠自己,他也没办法把对面画画的人当成普通美术教室的学生。
那落在他身上的眼神炽热如火,完全不像欣赏艺术,反而像是兽类打量唾手可得的食物一般。
林泉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被野兽用眼神从头发到脚尖舔舐了一遍。
连身体的温度都渐渐高了起来。
纱布的尾端忽然被人动了动。
林泉忍不住沿着力道来源看过去,才发现纱布另一端在夏清逸手里。
夏清逸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面前,速写本早就被丢在了一旁。
他修长骨感的手指轻轻用力,表情从容,眉目间带着些玩世不恭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