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魔对此浑不在乎,只是和尚的孽根粗硕如杵,让他连吞咽都困难,但还是狠心将其吞到了底,连嗓眼都捅开了,真真正正地送到了狭窄喉咙里。
楞严经在和尚口中一直念着,呼吸平稳,眼神清明,孽根却实实在在地硬了,将嗓眼捅开了数指之宽。
妖魔吞吐物什的动作熟练,和尚的孽根勃然欲发,大得骇人,迟迟没有泄精之意。半柱香过去,妖魔的嘴都张得酸了,若是这和尚一直不泄,难道还得给他口一整夜?
为了省些时间,妖魔径直将自己的手向下摸去,借两指粗暴地扩张自己的穴。
和尚本来在目视远处,只是不经意地落眼,竟然瞥到了这惊世骇俗的一幕。
妖魔还没反应过来,和尚已经泄精在他嘴中,浓满腥膻,汩汩不断。
妖魔起身,遽然按住和尚的后首,早有预谋,来势汹汹,含着满嘴白精强吻那和尚,舌头搅着,将那腥膻的白精一点点地渡进和尚嘴里,此吻激烈,白精勾缠着津液,入了二人腹中,摧毁他的不净观。
“烈成池,如果我想让你破戒,实在轻而易举。”妖魔嗤笑,掐住和尚下颌,嘲讽道:“因为你爱我。”
和尚眼中晦暗不明地盯着他看,两唇紧抿,愠怒不言。
妖魔撩开衣裳,抬腿打算把那孽根吃进去。但是站姿不便,臀丘在孽根上蹭得直打滑,左右也没能把它捅对地方。
妖魔较着劲儿,和尚也不动弹,冷眼看他自己较劲。
和尚的孽根不仅粗大,紫红发亮,且青筋虬结,是个骇人的宝贝玩意。
这要是到青楼一趟,无数女众能争着给他倒贴钱,当然,此人就是躲到深山里当个和尚,照样有女众对他迷恋不已。
妖魔堪堪地踮着脚,半天才把它吞进穴里,只是那玩意太大,疼得妖魔变了脸色,和尚也被夹得皱眉。
吞进去,若是再动就更艰涩了。
不过,这一场欢爱,妖魔从最初就不是奔着爽利去的,反倒是奔着不痛快来的。
他要教和尚不痛快,教自己也不痛快。
因此,即使是动弹得无比艰辛,妖魔也拧紧了眉,咬牙勉为其难。
僵持之中,终于和尚一言不发地抬了手,托起妖魔的圆润饱满的臀峰,白肉挤在指掌间。反身将妖魔压在栏杆上,高高地抬起他的腿,手指粗鲁掰开穴周,发狠地肏了进去。
妖魔对此骤不及防,两脚离地没有着落,唯有臂弯紧勾和尚脖颈,干涩穴中猛地吃了个满,劲腰打颤,仰脖快意淋头。
“…和尚,你六根清净,不落风尘,怎么还是肏进来?”妖魔喘息不匀,问他。
“妖魔迷恋上杀盗淫妄,是不会轻易回头的。”
和尚压制住妖魔的腰腿,将他身形囚于股掌,“还有一种渡法,成全他在杀盗淫妄里做到底,让他尝到果报,他才会明白后悔,才肯回头。”
妖魔切齿,问他:“究竟是你嘴硬,还是我贪嗔痴?”
默摈置之,和尚不答他的话。
妖魔身上的亵衣如霜雪,从肩峰处滑落,露出肌肤浑似白玉,绛色发丝散乱,一抹眉印妖野,郎艳独绝,世无其二。
“我这副皮相,不能教你心动半分?”
“一张薄皮,光华艳丽,若揭去此皮,无非是鲜血淋漓、骨肉纵横,众生皆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