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这些人,自己犯下的罪,背负不起了,倒先以为能问我的罪?嗯?”
短短一段话,颇有厦隆吨石的震慑力,在牢狱里回荡开去。
牢狱中人被姜茯谣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弄得一愣,随即更加恼羞成怒。
“贱人!你笑什么!”
“你以为你赢了?你也不过是容珩手里的一枚棋子!”
“等容珩玩腻了你,你就等着被抛弃吧!”
姜茯谣依旧笑着,笑得眼泪都出来了。
她抬手拭去眼角的泪珠,眼神却愈发冰冷。
“我笑你们愚蠢,笑你们可悲。”姜茯谣的声音清冷。
“你们犯下滔天罪行,如今落得如此下场,却不知悔改,反而将罪责推到我身上。你们可真是。。。。。。”她顿了顿,一字一句道。
“可笑至极。”
说完,她不再理会那些叫嚣的犯人,转身离去。
她素白的身影消失在昏暗的牢狱走廊尽头。
只留下那些绝望的囚徒在黑暗中挣扎,哀嚎。
暗处,程纪和陆青对视一眼,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撼。
他们跟随容珩多年,见过无数大风大浪。
却从未见过像姜茯谣这般,面对如此险恶的境地。
还能如此冷静自持,甚至带着一丝戏谑的女子。
“殿下,这姜姑娘。。。。。。”程纪欲言又止。
容珩负手而立,凝视着姜茯谣消失的方向,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。
“她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坚韧。”
随后,容珩命人将牢狱中犯官的家眷情况整理出来,仔细筛选。
他需要一些人,一些在朝中关系盘根错节,
却又并非罪大恶极之人,来做他计划中的一环。
几日后,容珩秘密召见了几个被选中的官员。
这些官员原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,却没想到容珩给了他们一个选择。
“戴罪立功,将功赎罪。”容珩的声音低沉而有力。
“你们的家人可以留在京城,过正常的生活。”
这些官员原本已经心如死灰,如今听到容珩的话,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。
他们为了家人,为了活下去,纷纷应下了容珩的要求。
而这一切,都在姜茯谣的预料之中。
“殿下这一招,真是高明。”
姜茯谣站在容珩身旁,看着那些官员离开的背影,嘴角微微上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