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她,好像颠倒过来了。”我说。
“不管怎样你要好好活下去。”
林清还是在一如既往的安慰我,给我加油打气。
不只是她,我身边的人都在包容我、鼓励我,我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,难道就因为我生病了?
回到公司,Cheers着手让我画手稿,“我知道你从前学习过,也算有点底子,但我希望你多学一些,在我这儿年龄不是问题,只要你肯学。”
我听取了她的意见,有活儿就干活,没活儿就画画。
我记得从前让我能够选学设计的理由之一就是喜欢画画,哪个女孩子小时候没画过芭比娃娃?
哪个男孩子小时候没描过刚大木或者是奥特曼呢?
那时候妈妈知道我选学设计,还唉声叹气的,说当初是她不好,干预我报志愿了,说我小时候抓周抓的就是铅笔。
“您不要这么迷信好不好?将来你儿子身体好、头脑也好,你就等着享福就是了。”
我那时候信誓旦旦的在妈妈面前发誓,结果,她老人家一天的福都没享到,她的儿子也是接近了死亡才懂得珍惜、知道回头是岸。
就这样我在师父和上司的共同监督管理之下,每天画个几十张的图。
偶尔要去纪念念的公司送东西,再偶尔,回家会和自己的老婆共处一室却不怎么说话,只有无尽的争吵,就这样过了两个来月。
终于等到了成品出炉,以及颁奖典礼要开始了。
“和我一起送过去吧。”
Cheers怕我出事,要开车和我一同前往。
“嗯。”
当我们到达目公司的时候却得知,这家公司的电梯坏了要爬楼梯。
“对不起,因为突发事故。”
保安很为难,我打了电话过去,纪念念的经纪人却说派不了多余的人出来,只能我们亲自上去。
“我去,你在这里等着就好。”
我不能让Cheers亲自爬楼梯,纪念念在7楼,对我来说可能有少少的困难,但不要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