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钱艺珊的同意,秦雨才出门,打算把月亮球捡起来。
她刚出门,就看见靠在门边墙上的夏洁。
夏洁偏头看见她出来,对她晃了晃手机。
手机里,打开的备忘录里写着,“她情绪还算稳定吗?”
秦雨点头。
“一会儿你和她结束谈话,还有时间的话,来我办公室一趟。”
秦雨再次点头,夏洁才带着手机离开。
在夏洁离开之后,秦雨推开屋门,对坐在椅子上垂着头的钱艺珊说,“外面乌云看着很吓人,不知道一会打不打雷。”
她话音刚落,一道闪电划破天空,光芒在瞬间照亮了屋里。
也照亮了钱艺珊的脸色。
钱艺珊白着一张脸,怔怔地看着门口。
在第一声雷声落下的时候,她再次垂下了头,企图用打绺的头发遮盖住自己的脸。
可一条一条如同粗面一样的面条,怎么可能盖住她的脸?
秦雨把月亮灯放到她的脚边。
“雷雨天让你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吗?”
钱艺珊的手颤了颤。
她深吸了一口气,才哆哆嗦嗦地说出两个字,“没有。”
可听她话里的颤音,秦雨就知道,她一定是想起了不好的事情。
就在她想着要如何询问,如何安慰的时候。
钱艺珊主动挑起话题,询问秦雨,万森曾经的学校校长的事情。
“你打算报复回去吗?”
“什么?”
话题太跳跃,秦雨有些跟不上。
“报复闪电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