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之前,我带秦雨去了一趟,告诉爷爷奶奶和爸妈,我要结婚这件喜事。
这也是她唯一一次去,都过去那么久了,她还记得。
“那你去找找?”
秦雨洗干净手上的泡沫,“再说吧,最近我也没时间。”
她说要找我,实际上是想查我的案子。老家里关于我的线索几乎没有,想想也知道她是不会去的。
秦雨敷衍完秦父就回到房间。
她翻开笔记本看了看,最终合上躺在床上,想强迫自己睡个午觉。
我看着她紧闭着双眼的样子,想起那个时候的自己也是这样,睡眠不够也是在强逼着自己睡午觉。
有时候会真睡着,但会做光怪陆离的梦,醒来比没睡着更累。
渐渐地,我放弃强行入睡,每天浑浑噩噩的。
睡也不行,不睡也不行,很痛苦的一段时间。
还好,鬼不用睡眠。
我是因为成为鬼了,不用承担这种碎片化睡眠和强行睡眠带来的痛苦,可换做是秦雨承担了。
“都说你只是有焦虑情绪,没有很严重。但是为什么你和我的症状那么像?”
果不其然,秦雨睡了没多久就惊醒,她捂着心口大口喘息,冷汗顺着脸颊滚下,看来做了一个很吓人的梦。
她去浴室洗了脸,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疲倦感更重了。
我经历过,所以知道她现在有多么难受。
我想安慰她,可我的话她听不见,也触碰不到她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陷入痛苦之中。
她从浴室出来之后就换了衣服往外走。
秦父坐在客厅里,边看电视边睡觉。
听见开门的动静手里的蒲扇一停,睁开眼睛看见秦雨要出门,就问她去哪里?
“去市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