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早,既然什么都做了,应该心安理得才对。怎么就生病了呢?”
她没有再去看那些牌位。
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质问。
“老婆,在你看来,我做这些事,只是为了求心安吗?”
牌位被重新放回去。
秦雨激动的情绪也随着牌位被放回去,逐渐冷静下来。
她似乎终于想起了此行的目的。
她从包中拿出笔记本,“他在这里需要做些什么?”
“义工会和我们一起修行,修行之外,会做些杂事。扫地,砍柴,晒谷之类的。”
住持给秦雨介绍我来当义工都做了什么。
“他比较勤奋,应该是觉得做得越多,偿还得越多。或者是借着劳动惩戒自己。”
秦雨笔尖一顿,“惩戒有用吗?”
住持笑而不语。
秦雨没再追问,本来她问这个问题,也没想要答案。
她继续询问她该问的问题,“他在这里和其他人起过冲突吗?”
“人和人的相处总会摩擦,不知道你问的是什么样的冲突。”
秦雨握着笔记本,很直白地说,“能杀死他的冲突。”
住持一愣,随即道,“没有。他性格温和,就算有矛盾,也是他先让步。”
“这种程度冲突,是很严重的冲突,庙里不会放任这种冲突不管。”
想想也是,毕竟这家寺庙也不是小庙,小打小闹就算了,闹大不可能不管。
闹大了慌的只会是寺庙。
秦雨继续问,“那有什么人来找过他吗?”
“这个不太清楚,义工做完该做的事情之后,可以随意进出寺庙。有人来找他,不必同我们说。”
住持没把话说死,只说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