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京之后也说不准。”
毕竟他回来后,就一直出门。
裴时瑾握住她的手,“如果你实在对我不放心,然后我可以不出门,或者你陪我去。”
“我能露面?”
元兰到现在都是以男装示人,就怕别人认出是元家女的身份。
裴时瑾微微拧眉,柔声道:“只要你愿意,我会护着你,你不必担心其他,兰儿,一直让你以男装示人,我心中着实愧疚。”
“以男装视人是我自己的意思,和你无关的。”
元兰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愧疚。
裴时瑾却说:“若非我无能,我本可以尽早为你们洗脱冤屈,让你们可以以本来面目见人。”
元兰这才知晓,他竟然一直都在为此事耿耿于怀,“为何这样想?这件事本也不是你的过错,要说有错,也是当年那个昏君的错!”
她说完反应过来。
口中的昏君正是他的父亲。
虽然裴时瑾落到这步田地也是出自于父亲之手。
可毕竟是他亲生父亲。
她下意识看向裴时瑾,却发现他并没有多少难过,反而面上带着笑意,“我就知道你总是能语出惊人。”
“那你爱听吗?”
“自然爱听。”裴时瑾毫不犹豫,也不吝啬真情表白,“不管你说什么,我都爱听。”
元兰嗔道:“你呀,就嘴会说。”
裴时瑾笑而不语,但是一双眼眸却深深的望着她。
好似总也看不够似的。
绕是元兰觉得自己厚脸皮,也被他看的不好意思,“你不要这般盯着我,有什么好看的?”
“我欣赏美的事物不行吗?”
元兰无话可说,“你尽管欣赏,你开心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