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承允也很识趣的把空间让给他二人,到隔壁楼梯间抽烟去了。
“我外婆。。。。。。真的要死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夏时愿像是在跟自己说话,又像是说给傅宴周听,蹲在地上无力痛哭。
自从上次医生说外婆时日无多后,夏时愿总会不可控制的想到外婆死后的事情。
每想一次,她心里就痛一次。
但不管痛多少次,她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。
可这一天真的要来了。
看外婆形容枯槁的躺在病床上,连自己的呼喊声都听不见,夏时愿心里犹如针扎一样疼。
她哭的实在伤心,本就瘦弱的身形缩成了小小一团,更惹人疼惜。
傅宴周眼底闪过一抹不忍,不自觉的蹲下身来,想将她抱进怀里。
可手抬到半空中,又僵住了。
他以什么身份来做这样的事呢?
爱人?
还是同父异母的哥哥?
又或是金主?
好像哪个都不合适。
傅宴周突然苦笑一声,自嘲味十足。
亏的夏时愿跟了他整整四年,到头来就落得这样的结果。
不清楚,不明白,稀里糊涂。
“别哭了。”
傅宴周生硬开口,拍了拍夏时愿的头,温柔的抚摸两下。
“如果以后你有需要,就电话联系我。”
顿了顿,他略一犹豫,像下定决心似的又补充道:“这不是交易,无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