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笛生也不阻拦她,笑呵呵地由着她把了脉又查看了双腿的情况。
“你就是多想,师父还没到死的时候呢!”
夏云萝查看一遍,方知夏参并没有说大话。
这几个伺候的人还都可以,才扬起唇笑了。
“我的师父,自然要长命百岁呢!”
师徒俩热切地说了会话。
夏云萝挑了一个时机,问了八岁那年的事儿。
“师父,我爹说,那年我从上京回来后,就一直生病,后来是师父出手,我才好的。我想问问师父,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呢?”
闻言一直乐呵呵的玉笛生收了笑容,一双满是精光的眸子打量着她。
半晌才道,“云儿真正想问的不是这个吧?”
夏云萝有点不好意思,“师父明察秋毫,什么都瞒不过您。”
接着,她便把当年误传冷宫,但自己却忘记的事儿说了一遍。
“师父,我知道您不喜欢大奉皇室,但那太子冯寂真的是个好人呢。这一路如果不是他相助,徒儿还不定怎么样呢!”
“你喜欢他?”玉笛生声音淡淡,眉目看不出情绪。
就那样静静地盯着他,像是在陈述一个亲眼所见的事实。
夏云萝抿唇。
“师父,我只是想知道当年在冷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?还有那玉佩的事儿。。。。”
“云儿,那都是一些小事,知道了又如何?”玉笛生打断道,“你不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吗?”
“可是。。。。”
“云儿,你还记得当年出嫁时,师父跟你说的话吗?”
夏云萝怔了一下。
“师父说,你不高兴我嫁给跟皇室有关联的人。”
“是啊。”玉笛生幽幽的叹了一口气。
“当年是圣旨所迫,没有办法,但如今你已经离开那块是非之地,又何必去追寻当年?”
“不是师父不告诉你,实在是其中牵连甚广。师父担心你会有危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