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他未碰过沈拂烟,可她被裴晏危亵玩了那么久,怎么可能。。。。。。
宣文央看着沈拂烟静若寒潭的双眸,打了个冷颤。
裴晏危未碰过她?怎么可能!他对她竟这般珍重?
“陛下,宣二公子胡言乱语做不得数,不如直接搜身。”
工部主事再次开口,齐渊帝闭了闭眼:“搜。”
“你们要干什么?”宣文央疑惑地看着锦衣卫逼近,待锦衣卫从他里衣的隐袋中掏出一个瓷瓶后,他脸上露出巨大的恐慌。
“那是我的救命药,还我!”
裴晏危从锦衣卫手中接过瓷瓶,呈给齐渊帝:“陛下可请太医一观。”
太医早已在偏殿等候,此时进殿拿起瓷瓶倒出几粒丹丸,放在掌中捏碎后细细嗅闻。
“陛下,此药确实是南境国皇室秘药。”
“好你个宣家!”此话一出,齐渊帝勃然大怒。
“不是!此药乃是我从一游医手上购入,只为了蒙骗沈拂烟,并未有通敌的想法啊!”
宣文央还想狡辩,却变相承认了自己对沈拂烟下药一事。
左相霎时色变,走到他面前,“啪”地扇了他一耳光。
“陛下圣明,犬子行事荒诞,但心性纯良,不该碰的绝不会碰,此药定是偶然所得,绝非通敌之证!”
宣左相打完宣文央便一头磕在地上,印出深深血痕。
他深知,事到如今已不是要保住官职,而是要保住整个宣家的命!
齐渊帝盯着这个陪伴了自己二十余年的老臣,盯着他从壮年步入老年,而自己也从青涩的皇子变成了成熟的帝王。
裴晏危盯着齐渊帝变幻不定的神色,便知自己这一步走对了。
左相陪伴齐渊帝多年,其本身并未犯下滔天罪责,齐渊帝绝不忍心对他动手。
所以他与沈拂烟此次的重点是宣文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