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凌枭好似感觉不到那些目光:“若是宁王哥哥吩咐,此人还将令牌带在身上,莫不是担心别人不知道是他做的?”
他吐字清晰,抽丝剥茧:“且宁王府的令牌并不是很难拿到东西,只要有心,总是可以弄到。我若是宁王哥哥,行这等凶险之事,绝对不会让旁人知道自己的身份。”
他叩首:“故而,儿臣认为,是有人蓄意陷害。”
谢凌渊也终于反应过来,叩首,“请父皇明察,还儿臣一个清白。”
长久的沉默,低沉的气氛蔓延开。
都在等着皇上的回话。
皇上却一言不发,视线从两位儿子身上扫了一圈,又落在众人身上。
会是谁?
他终于开口,却不是说此事:“瑶琴什么时候过来?”
听闻皇上第一件事居然是找宫女,人人面色各异。
立刻有人过来回话:“皇上,瑶琴姑娘不放心皇上,跟了过来,在围场外面跪着,此时已经晕倒。”
“谁拦的?”皇上猛然起身,提高声量,长袖一甩:“带着人,回宫!”
娴妃面色惨白,一只手捂着小腹,始终不曾言语一句。
生出枝节,狩猎早早结束,更没人提谢凌枭和谢凌渊的比试。
众人散去,场内只剩下谢凌枭和谢凌渊。
谢凌枭起身,垂眸,眉头紧锁,在思索。
谢凌渊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今日,多谢你。”
谢凌枭扯动嘴角:“我也不希望宁王哥哥蒙冤,让旁人得了好处。”
两人并肩走出营帐,一时没有更多的话。
皇宫内,姜漪眠还在昏迷中,口中还喃喃道:“皇上,奴婢来救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