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没痊愈之前就尽量不要碰她。。。。。。’
大掌撩开大衣里的内搭,才刚触上
耳边忽然响起一道吊儿郎当的声音。
顾璟承那几乎被本能所侵蚀了的理智骤然回归。
用力揉掐腰肢的动作逐渐松缓,在掐断与抚摸之间徘徊不断。
恋恋不舍,却又隐忍克制。
殊不知如此厮磨才更磨人。
若说刚才的顾璟承像只猛兽,那么此刻的他,就像只缱绻的猫儿。
有一下没一下地搔弄着江好腰间的痒痒肉。。。。。。
她小腹忽然一紧,不自觉地颤抖下,一声轻吟溢出喉间。
顾璟承没有放开江好。
染了浓欲的凤眸紧紧锁着她,眼角微勾,深邃火热的视线落在泛着水光的樱唇上。
江好小口小口的倒着气。
那只略显粗粝的大掌还在她腰间覆着,无论向上还是向下,都是危险地带。
忽然腰上一空,顾璟承抽出手来,指腹按住她的唇瓣。
轻触,摩挲,擦拭。。。。。。
江好不敢动,只紧紧贴着身后的酒柜。
恨不得把自己也变成一瓶酒塞进去。
约莫两三分钟,她到底扛不住这样炙热的凝视,鼓足了勇气喊他,“顾。。。。。。”
才一张口,唇上那只拇指忽然用力按住。
江好话音中断,杏眼中布满诧异。
抬头时,对上顾璟承陡然深邃的视线,从缱绻化作冰冷,转变之快,不过瞬间。
他捏紧了掌中骨骼分明的肩膀,一字一顿,“江好,别忘了你的身份。”
特意加重的‘身份’二字,是占有,也是警告。
可是。。。。。。警告什么?
她害怕地不敢说话。
只因那双凤眼实在惧人,江好只是对视了一眼便匆匆移开,“我是因为舅舅手术后一直没脱离危险才回来这么晚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还真是会避重就轻。”
顾璟承冷笑一声松开她,转身出了酒窖。
江好愣在原地,浑身卸了劲似的,顺着酒柜滑下来。
忽而一声苦笑溢出。
看吧。。。。。。
她认真的解释,却只换来他一声噙着轻蔑的冷嗤。
余光瞥见旁边打碎了的碗盅,她无声叹了口气,弯着腰,一片一片捡回了托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