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,薄峋看着两人身影渐行渐远,眉眼处的担忧也随之消散,化成了一片冰冷。
贺谨舟倒不像是在撒谎,可贺谨嫣那些话,他也是实实在在听到了的。
那个所谓的小女孩。。。。。。
薄峋眼睛微眯,随即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。
待对面接通,便低沉着声音吩咐,“帮我查个人。”
——
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不断刺激着人的感官。
病床上,江好眉心微动,睫毛轻轻颤抖着睁开了双眼。
入目,纯白色的天花板上,白炽灯正亮的刺眼。
连接着输液管的吊瓶挂在床头架子上,正一滴滴地往下落着药液。
“醒了?”
顾璟承转动轮椅朝她靠近,语气里含着些不悦。
江好动了动干涩的唇瓣,一张口,声音哑不成调,“我怎么会在医院?”
“你还好意思问?”
她醒之后,顾璟承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总算松了几分。
可一听到她因喉咙发肿而发出破锣嗓音,又实在忍不住脾气,“酒精过敏还敢喝酒,瞎逞什么能?”
“酒精过敏?”
江好使劲儿吞咽了下口水,“我吗?”
“不然是我?”
顾璟承垂眸睨她,却看见一脸的茫然,“你不知道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还真不知道。
她没什么需要喝酒的场合,再加上不喜那个味道,故而从来都是滴酒不沾的。
长这么大,今天是头一次喝。
结果就喝进医院了。